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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濯臣摸过她的脑袋和四肢,确定无事才?放心,听着她抽泣的声音,轻拍她的背安抚。
“有事……”
楼邵在?侧像毛毛虫一样?艰难坐起,胳膊疼得一抽一抽的,身体还钝痛,“我有事……”
“我有事啊!”
沈烛音有所缓和,从谢濯臣怀里冒头,瞥了?他一眼?,然后……
摸上谢濯臣的脸,“哥哥。”
她红着眼?睛,“你没事吧。”
“没事。”
谢濯臣轻声回应。
恶心!
楼邵气急,你们这两个恶心的家伙!
质问
清晨的谢府无比寂静,使得小厮推开大门的声音极为突兀。
一身朝服的谢征跨过门槛,迎面撞上不知何时到来的谢濯臣。
年轻的脸俊朗夺目,只是表情阴郁。
冷漠的双眸不像在看父亲,更像在看陌生人。
“想清楚了?”
谢征从容地?将官帽递给小厮,“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我现在要去上朝。”
他有意绕开,但谢濯臣不肯。
“昨天的火是你叫人放的吧。”
谢征淡定地?扫他一眼,四?目短暂的交汇,没有停留。
他挥了挥手,等待的小厮们纷纷退后。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们刚回京城,唯一算得上有过节的人还差点和她死在一块,除了你没有别人。”
谢征冷哼,“你对你的父亲真?是没有半点信任。”
抬眼迎上他质疑的目光,“凡事靠猜测就可以?下定论?吗?说话是要讲证据的。”
“证据?”
谢濯臣冷笑,“杀人放火,火是最容易消灭罪证的,也是最容易被?断定为意外的,你打就是这个主意吧。”
谢征笑容无奈,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像是对叛逆的儿子?表示包容,“你是我的儿子?,一切因我而有,但别把你的聪明用在你父亲身上,这很愚蠢。”
谢濯臣红着眼睛,死死盯着他,“十二年前,我娘院子?里的那?场火……”
“够了!”
谢征愠怒,“谢濯臣,我忍耐你的无礼,皆是因为和你母亲的情谊,但她并不能成为你大逆不道的倚仗!
你宁可去相信自己莫须有的猜测,也不肯信你的父亲吗?”
“你要我如何信你!”
谢濯臣的眼泪溢出眼眶,“什么情谊?什么情谊能让你在发妻离开不到一年就迎娶新人?什么情谊能让你对她亲生的孩子?不管不顾?”
“你没有资格跟我大喊大叫!”
谢濯臣别过脸,屈起食指快速抹掉不合时宜的眼泪,“什么资格不资格,谢征,你最好不要让我查到你和我娘的死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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