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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衣,脱掉。”
栾宸举着手掌说。
路时下意识地把屁股椅子里面缩了缩,惊慌失措地看着他满手油亮:“干、干什么??”
栾宸莫名其妙:“太医说这药膏要揉进肉里,你扎着袖口,怎么揉?”
路时咽了下口水,“我、我自己来就好了,不劳烦……不劳烦王爷了。”
栾宸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冷笑着说:“刚才都下不了手,你以为本王还会信你?”
“赶紧脱,别等本王亲自动手。”
路时:“……”
如果他现在承认自己不直,可以吓退七王爷吗?
元青色的粗布外衫褪下来搭在椅背上,路时只剩下一件中衣,挂在清瘦的身体上略显有些空荡。
左边的袖子被松松垮垮地挽到上臂最高处,露出整条光溜溜的手臂。
白得透出近似瓷器的光泽。
他磨磨蹭蹭把手伸出去,栾宸的手才刚捉住他的手腕,就忍不住抖了一下,手臂上一圈细软的汗毛齐刷刷竖了起来。
仿佛炸毛的小刺猬。
男人的丹凤眼微微眯起,眼锋一扫:“你怕什么?”
路时哆嗦:“没、没有啊。”
手臂上的汗毛随着这句话垂头丧气地晃了晃。
栾宸:“……”
老实说,路时真说不出自己在紧张什么。
怕王爷手太重吗?
还是怕刚才那种奇怪的感觉和联想继续发扬光大,让两人变得尴尬……
“哇啊——”
一股温热忽然包裹住路时的手臂,把他吓得惊呼了一声。
栾宸已经自作主张握紧他的小臂,右手掌心覆上去揉搓起来,一面还冷冷评价道:“娇气。”
路时只得咬住嘴唇,把声音吞回肚子里。
然而渐渐的,事情开始变得有点不对劲。
栾宸的手掌宽大,颜色偏浅浅的小麦色,扣在路时雪白纤瘦的腕子上,形成了十分强烈的视觉对比。
路时只看了一眼就不好意思再看。
怕脑子里升起一些……年轻时偷偷看过的不干净的东西。
视线还可以屏蔽,触觉就不行了。
因为常年习武用剑,七王爷的手掌中生了一层薄茧。
略显粗粝的地方不断与路时的皮肤相摩擦,再加上对方体温较高,掌心温度灼人,那触感简直要多怪有多怪。
更糟糕的是,栾宸手劲了得,有在认认真真将药油揉进他的手臂里,所以他同时还能体会到,皮下肌肉和筋膜在压力下传来的极度酸爽的感觉。
“呜……嗯……”
路时埋头忙着消化自己的异常,丝毫没留意到七王爷的表情也很古怪。
直到一个有些沙哑的声音响起——
“……别说话。”
路时懵然抬头,“我没说话啊……”
七王爷的侧脸紧紧绷出一条凌厉的直线,嶙峋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圈。
他的视线若有似无地掠过被少年咬得有些发红的嘴唇,然后缓缓移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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