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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权这次离开的时候,把韩言也一起带上了。
他把韩言推上警车后座,自己也跟着坐在了旁边。
由他徒弟,那个审问韩言的年轻警察程义开车。
“去哪啊?师傅?”
程义问。
“超市。”
刘权深吸了一口气说,“买糯米。”
买到糯米后,韩言留在车里用糯米帮刘权拔毒。
程义则是拿着另外两斤糯米,去找甜品店,把糯米打成热迷糊。
一个破壁料理机就解决了。
半个多小时后,他提着一个大纸袋回来。
从里面端出来两大纸碗米糊。
刘权不确定的问韩言:“都要喝吗?”
韩言笑着点头:“都喝了吧,对你有好处。”
“不止今天喝。”
他补充道,“早中晚各一顿,连喝七天。”
刘权还没有开始喝,光是看着白花花的米糊就已经开始皱眉了。
程义安慰他说:“师父,你放心喝吧,我让他们帮你加了奶糖。
我刚试了一下,味道还不错。”
虽说味道不错,但那么两大碗喝下去。
韩言看到他的脸都快变色了。
撑的。
又在车里休息了二十多分钟,等刘权缓了一会儿后程义才开车。
怕把他整吐了。
韩言也好奇起来:“你们去的哪里?怎么就被咬了?”
“任家。”
刘权叹了一口气说,“还有北郊坟地。”
青云山上那座院子是任家的老宅,平时他们都住在西城郊的别墅区。
住在那里的人,都非富即贵。
房子与房子之间,至少隔有一里的距离,中间是绿化。
顾名思义,保护业主们的隐私。
他们上午去到任家的时候,任家院门紧闭。
门口做丧事的白绸带都还没有解下来。
他们去敲门,也没有人应答。
“都出门了吗?”
韩言疑惑。
还是全被僵尸咬了?“没出门。”
刘权说他们去找保安调过监控,那家自把任安行尸体带回去之后,就开始搭灵堂,办葬礼。
一般是在家里停尸三天。
先生算好入土时间,太阳出来之前,把棺椁放进墓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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