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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开饭?”
颜琛亲了亲杜莫忘的脸蛋,尖利的牙齿叼起脸颊的软肉,小力地在齿间滚动。
杜莫忘的脸颊皮肉细细的刺痛,颜琛咬着她的脸肉,炽烈的呼吸宛如盛夏的热风,蓬蓬地吹拂在她脸上。
她清晰地感觉到颜琛嘴里的湿润炙热,湿漉漉的舌尖不时舔弄被牙齿咬住的部位,真有种要被动物含吮着,即将要被咬下一块肉的危机感。
她忽然想起不久前东北菜馆里颜琛啃大棒骨,他的牙齿整齐尖锐,白得反光,轻而易举地将粘附在骨头上的肉连筋带膜撕下,像某种人工制造打磨的危险武器──而现在这款削铁如泥的利器就咬着她的脸,牙关咬合,稍微用点力气就能啃烂。
“你松口!”
油然而生的恐慌感席卷全身,杜莫忘挣扎起来,又不敢太大力量,脸肉被牙齿叼着,动弹一下刺疼感便加深。
颜琛看到她的恐惧却一点放开的意思都没有,他牙尖威胁性地使劲,杜莫忘脸上的疼痛从刺痛转变为闷痛,不由地流下了眼泪,后背溢出一层冷汗。
她裤拉链被拉开,本就随意穿着的内裤轻而易举地被颜琛捏住,他手指微微用力,勾着内裤边缘提起来,顿时,扯成一条细带的裆部深深地陷进杜莫忘的屄缝里,又疼又痒。
布料夹在她阴唇中间前后拉动,几乎是硬顶着阴蒂摩擦,摁压着凸出来的鲜红肉蒂,尖利的痛感夹杂着更为明显的舒爽,像有无数根小针同时扎在脆弱的小肉球上。
在这样的粗暴对待下杜莫忘的屄里居然流出更多的水,很快浸湿了刚换好的干净内裤,湿黏的内裤卷成扭曲的一条,被颜琛拎着,在外张的阴唇间来回穿梭。
“颜琛,颜琛!
你干什么?这样子好难受……嗯嗯……你力气小一点,我好痛……”
杜莫忘顾不上脸被咬住的痛楚,用力推他的肩膀,“我害怕……”
颜琛不说话,沉默里蕴藏着骇人的强势。
他像换了个人似的,咬着她的脸粗重地喘息,手里拉扯她内裤的动作愈发激烈使劲,屄缝被内裤磨得火辣辣地疼,怕是已经磨破了皮,可又爽得吓人,屄唇剧烈地颤动,水液湿淋淋地往外淌。
杜莫忘从来没有被这样搞过,被人死死压在身下,无法活动,怎么也推不开,脸上和私密处的疼痛更让她一时间手足无措。
可就是这样的折磨却让快感在小腹堆积,恐怖和痛苦交织在一起居然激起她的振奋,腰腹止不住地疯狂抽搐,又被颜琛用健硕的身体严密压住,快要喘不过气来。
颜琛勾着她内裤边缘往上狠戾一提,肿胀的阴蒂和外阴被绷紧的湿内裤挤压变形,杜莫忘嗓子里挤出压抑的尖叫,脖颈拼命后仰,小腹深处猛然发狂般的痉挛,连带腹部表面的皮肉也肉眼可见的剧烈抽动。
她挂在颜琛后腰上的那条腿猛地收紧,透明的水液喷泉似的从绵软的阴道里喷出,颜琛顺着她勾腿的力道下压,鼓胀的裆部被高潮涌出的骚水溅湿了一大片。
杜莫忘倒在床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搐,手臂软绵绵地勾着颜琛的脖颈,腿也从颜琛的腰部滑下来,被颜琛接住,虎口卡住杜莫忘的腿根间或地揉捏。
颜琛终于松开了口,舔舐杜莫忘脸上一圈淡淡的牙印,不时嘬一下,像在吃一块很喜欢的果冻。
“亲爱的,你怎么喷这么多,看起来就像尿床一样。”
颜琛摸了摸自己湿热的裤子,“不过现在看起来尿裤子的人好像是我。”
“你他妈的神经病吧。”
杜莫忘有气无力地问候他妈。
“我妈早死,你骂她没什么用,不过她精神的确不怎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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