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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漫长又枯燥的过程,人类竟会感到快乐。
实在不能理解。
篝火堆快烧完时,终于迎来释放。
尽管荆年有些抗拒,我还是复刻了三日前他神识的所作所为,取了些味道不明的浆水。
并现学现卖,像安慰被卖到烟花柳巷失了身的女子一样安慰荆年。
“性兴奋的神经中枢不在大脑,而在脊髓,所以你不用有负担。”
管不住下半身从来都是一句实话。
荆年并没有我预想中的羞怯,而是喘着粗气,在我耳垂狠狠咬下。
怎会如此?明明没有这一步,等于他又做了我没能做到的事。
感觉还是输了。
不甘心,想找回主场,洞窟外却传来脚步声,和敲击石壁的声音。
以及柏霜的声音。
“荆年,戚师兄,你们在里面么?”
暗场彩排正要应答,荆年却猛然拽住我头发往下一扯,我只能后仰着用手撑地,维持平衡。
搞什么?都说过我最讨厌人碰我头发了。
他不仅明知故犯,还恶劣地用犬齿碾磨着柔软的耳垂,几乎要见血。
而我才恢复某样耻于言表的反射程序不久。
好在这点刺激比起上次的体验,要柔和许多。
坏在我清醒未失控,因此,喉中诚实溢出配套的音节。
荆年也不合时宜地贴心起来,捻着样闪闪发光的物事,在我面上轻晃。
松手,落铃,止声。
他此前说只带了一件东西,竟是这个?什么心有杂念,我看这人脑子里全是杂念!
篝火中没烧干净的春宫残页的画面在脑海里反反复复播放,我只想把将勉铃吐出来,舌头又痒又麻。
被荆年察觉意图,捂住了嘴。
他在我耳边轻声言语:“师兄,眼下这副光景、和这些气味,你说柏霜如果进来,能不多想么?”
我惊得瞳孔一缩,差点没忍住发出迷乱的声音。
洞窟连门都没有,柏霜仅仅与我们相隔几十米。
荆年真是疯了。
可他似乎也没做什么,倒是我,才对他行完轻薄之事,满手都是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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