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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盛远因为中毒,所以没空去找恭王麻烦,自然没机会把人要回薛家。
至于其他人,薛太后寿宴当日他们可就见过了恭王的厉害,那是个连肃王都敢打的人,他们这些大臣哪敢对其指指点点或是议论薛清若的身世。
更何况恭王背后还站着皇上呢,皇上因为薛昭仪中毒,整日冷着一张脸,仿佛看谁都不顺眼,弄的朝臣人人自危,生怕被砍脑袋,相当安分。
于是薛清若就这样过了明路却无人敢指摘的情况下成了恭王之女,当今皇上的堂妹。
薛清若如今还改了名,叫秦姝,是恭王很多年前就取好的。
当年说若生是的男孩儿就叫秦修,女孩儿叫秦姝,只是一道圣旨就全成了变故,那两个藏在心里的名字他也未曾告诉过温渝,直到如今,总算有机会了。
薛清若,应该说是秦姝,她对自己的新名字也喜欢的紧,最主要的是恭王对她的态度,就是她曾想过许多次的父亲该有的样子。
恭王说等大局落定后,他便来求秦宴给他和温渝赐婚。
大约在自己心上人身边,又被当成宝宠着,温渝看着更加鲜活了。
温渝还将自己所知道的当年覆灭温家那场大火的真相都告诉了秦宴,还给了秦宴一个联系温家旧部的信物,方便秦宴派人查探。
温家没有反心,唯一的儿子还成了秦宴的妃子,自己也跟了姓秦的,温渝觉得反正他们家这辈子跟姓秦是的分不开了,既然分不开,就干脆合得再彻底一点,温家旧部剩的人不多,但总能帮上忙。
待三人离开,温尧开始在床上打滚,灵活得像个猴儿。
秦宴在旁边瞧着,总觉得应该搬颗树来让他爬。
“你这到底是高兴的,还是憋着了?”
秦宴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从中毒到现在解完毒,前后小半月过去了,温尧一直被拘在屋里,嗯,哪怕活蹦乱跳也是在屋里活蹦乱跳,秦宴不肯放他出去。
他心里在害怕,怕又有人要害温尧,怕他再次出事,便想将人藏在屋里,让谁都不敢来触及。
还有一点是,秦肃说自己下了淫毒,御医也诊出来了,却解不了,因为温尧在入宫时也中过一次毒,正好与新的淫毒融为一体,即使秦肃拿出淫毒的解药,也解不了温尧所中之毒。
秦宴怕毒性发作,他想到那些从秦肃口中说出来宛如诅咒的侮辱之言,就更怕了。
淫毒发作,温尧媚态丛生的样子让人瞧见,往后会被人轻看。
又或者有胆大包天的侍卫对他下手,原本只是小小的害怕,却因为他想了太多可能,变成了恐惧。
深藏于心。
秦宴不许温尧出门,他想看温尧第一次毒发是什么反应,毒发时也方便御医来把脉诊断,研制解药。
温尧被困久了,可不憋的慌,连在床上撒泼打滚这种事都能玩好久。
滚到力气,温尧把自己摊平,眼神幽幽地看着秦宴,反问:“你说呢?”
秦宴让人倒了杯水,递到温尧手上,无视他的幽怨,并且提议道:“既如此,那就再替朕想几个赚钱的法子吧。”
温尧咕咚咕咚喝完水,翻了个白眼,“你前儿不是才要走几个吗,又来,真把我当财神爷了?”
秦宴含笑点头,“还请财神爷不吝赐教。”
温尧瞅着他,眼珠子转了转,露出个坏坏的笑容,“你求我啊。”
“嗯,朕求你。”
现在的秦宴就跟没脾气似的,格外好说话。
温尧还鸡蛋里挑骨头,“要有诚意。”
“那我求你,求求咱们温大财神给口饭吃。”
温尧挠着下巴,勉强接受了,“行吧,财神爷这就赐教赐教你。”
现在用海水晒出来的盐已经运往各地,百姓都能吃到平价盐了。
制出来的肥皂也不少,前头被盛京的达官贵人还有百姓疯抢了一波,都没往外地运,温尧便提议让秦宴派人到各地方办肥皂厂,专做肥皂售卖,这样既能给百姓提供更多干活挣钱的机会,还能发展养猪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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