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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屿不知道为何,只觉得脸上的躁意始终下不去,甚至还比刚刚要更甚。
裴清宴没有解释,将桂花糕好好收起来,边收他边问道:“知屿喝了酒?那长春阁的舞姬可好看?”
分明是一句简单的询问,可不知为何,沈知屿在里面竟然品尝出了一丝别的味道。
像是……吃醋质问?
怎么可能,自己今日脑子有问题吧,裴清宴如何能吃自己的醋,看着也不像啊。
这般想着,沈知屿还真偷偷去看裴清宴的表情,依旧冷冰冰没什么情绪,哪里像是那什么吃醋质问?这形容用在裴清宴身上太太不适配了些。
可偏偏,沈知屿看着裴清宴的模样,莫名觉得口干,他忍不住吞咽口水,想要止住干渴,在裴清宴转身时立马撇开头看别处,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
刚刚自己在馋裴清宴?
不可能的吧,他长得再好看,也是男子,就算自己喜欢男子,也不该是裴清宴。
疯了吧!
沈知屿忽然想扇自己两巴掌,怎么越想越歪,越想越不对劲。
尤其是裴清宴在身边,他甚至能闻见从裴清宴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
实在是好香!
“你怎么了?”
裴清宴看着刚刚还正常的沈知屿,现在却脸上红润异常,额头甚至开始有细汗,连眼神都开始飘忽起来。
马车晃荡,裴清宴连忙接住差点摔下去的沈知屿,入手却发现沈知屿浑身滚烫,像是在沸水煮过一般。
“走快些!”
裴清宴眼神冷了些,对外面的马夫吩咐道。
沈知屿这样子明显不对,有人给他下了药,是顾玄灼看来,刚刚给他的礼物还不够大。
“裴……清宴,我好像有点……不对劲。”
沈知屿只觉得脑中混乱一片,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欲望膨胀,让他十分想要抚平那空赫。
吻
裴清宴任由沈知屿扒着自己,似乎这样会叫他好受些,可是只有沈知屿知道,这样的触碰是完全不够的,他还想要更多,想要与此人亲近,想要吻那人的唇,想要……扒光他的衣服。
“马上就要到了,知屿乖,再忍忍。”
裴清宴看他的双手越来越不老实,他的腰带已经半解,那双手甚至还想要从衣服中溜进去,去触碰那片肌肤。
裴清宴将他双手困住,又见他如失去方向的小鹿往他颈边蹭,裴清宴抓着他的手蓦然一紧,喉结滚动,却只是将他拉开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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