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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子清想起红绳那个梗,“你妈真拿你八字去了寺庙?还有人帮你算卦?”
什么时候算卦都这么先进了,还开发了姻缘业务?哪个寺庙啊?傅绥笑了笑:“不是,我瞎说的,没有算什么卦。”
她就知道他在胡说,可目光偏被那根红绳吸引,怎么看怎么刺眼。
“我妈说眼角有泪痣,情途多坎坷。
怕我找不着女朋友,所以才让我戴的。”
安子清听了以后更无语,“别胡扯了。”
谁知傅绥嘴角的弧度渐渐淡去,“这是真的,不骗你。”
她信了才有鬼。
见她还是不信,傅绥朝着她转过来,似笑非笑:“你没见过我眼角的泪痣吗?”
对方像个设套成功的猎人,安子清视线扫过他的脸,突然想起他睡在她们家的时候,她翻来覆去拨弄他眼角半天。
她接不上这句话。
傅绥等了半天,才转过脸,“有回学校看过吗?”
没了对方视线的压迫,安子清稍微放松了些:“你说琼风?”
“嗯。”
“没回过。”
傅绥讨债似的:“哦,还真是挺冷漠的,同学聚会不去,连老班都不看。”
听着对方一件件诉说她的罪状,安子清也没什么反应。
傅绥朝着她的视线望去,只有苍蓝的天壁,“你离开的时候,老班可是消沉了半天,那段时间语文作业出奇的多,当时我可真希望你再回来。”
安子清突兀的笑了一声,“你想说什么?”
傅绥叹了口气:“我想说什么你不知道吗?走的那么干脆,谁都不搭理。
偏偏把我那些糗事记得一清二楚,还给我把老底揭了。”
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只有她自己知道原因。
安子清挑眉,“我是不是冒犯你了?”
她嘴上说着冒犯,仍然理直气壮,气定神闲,好像冒犯也是应该的,把傅绥给气笑了。
安子清看他勾起唇角,缱绻的眼梢挑起,像只昏聩的狐狸。
“那你就继续呗。”
他拿起她的手放在脸上,贴着蹭了蹭,“又不是不让你冒犯。”
安子清还没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便感觉自己的手被他的唇极轻地碰了一下,湿润的触感从手心泛起涟漪,电流在她敏感的神经上窜过。
呼吸混乱,连他衬衫摩擦到自己胳膊的触感都强烈。
她听到对方清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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