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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提到了,咱们就都敞亮点。”
裴疏槐佯装出不怎么上心的样子,“那晚的事儿要论过错,咱们俩得五五分。”
“哦?”
祁暮亭来了点兴致,“怎么说?”
“我把你睡了,这是我的错,你让我睡了,这就是你的错。”
裴疏槐理直气壮,“你别在我面前装什么柔弱无辜,咱们摸着良心说话,你是那种能被人、哪怕是我这种超级猛男强压的人吗?你不是,所以那天晚上你要么是半推半就,要么是故意失足。
总之——”
他用瓶口抵住祁暮亭的心口,“那天晚上,我们最多算是很抓马地打了个炮。
该我认的,我认,但是你那份别想往我脑门上扣。”
“好,我承认你说的有一定的道理,因为正常情况下,我再让你一只手,你都压不了我——”
裴疏槐恼火,“喂!”
“但是,”
祁暮亭语气加重,声音却轻了,“那天晚上,你给我下药了啊。”
“你真的接了那杯酒……”
裴疏槐在祁暮亭似笑非笑的目光中抬起手,差点手动捂住比脑子还快的破嘴。
他五指蜷缩,有些尴尬地挠了挠空气,“我的意思是说,是说……”
“是说,你必须要为那晚的事情负责。”
祁暮亭好心地打断他的结巴,“对我负责。”
操啊。
真他妈操啊。
裴疏槐僵在半空的手往脑袋上一放,很烦躁地抓了几下头发,活生生把一头漂亮头发抓出炸毛拖把的感觉。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他现在很想把“裴疏槐”
找出来扇一套十八连环耳屎,嘴巴都扇到后脑勺去。
祁暮亭觉得裴疏槐抓头发的样子特别像泼猴,欣赏了几眼,但出于人道主义,怕他把头发薅没,年纪轻轻就秃了顶,所以率先开了金口,“考虑得怎么样?”
“……行。”
裴疏槐咬了下牙,“我负责。”
他总算放过无辜的头发,抬头和祁暮亭对视,“开个价吧。”
祁暮亭眯眼,语气危险,“我是出来卖的?”
倒也不是。
裴疏槐有些心虚,“算精神损失费。”
祁暮亭说:“我缺钱?”
不缺钱也不代表不要钱啊。
裴疏槐在心里小声逼逼,“那你想怎么样?先说好,除了钱,别的我都没有。”
祁暮亭把裴疏槐上下一扫,眼神特别像菜市场挑排骨,总算挑到一块勉强还能看的。
他说:“这不是还有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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