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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嫔满眼苦涩,她可以不再得宠,也愿意之后独守空房,可若是一辈子都见不到儿女,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如今的她满心只要自己的儿女,哪儿还顾得上敬嫔重新获宠的事!
看着手中编络子,这怕是她唯一能为儿女做的事了!
延禧宫。
惠嫔可不像荣嫔这样看得开,殿内的瓷器一个个碎裂,暴怒的脸上都是丝丝厌恶,隐隐约约的咆哮声不断传来,“完颜氏这个狐媚子,都多大岁数了,还以为自己二八年华呢!
皇上不过去了启祥宫一次罢了,她难道还想凭借她那种老脸勾引皇上吗?做梦!”
被她喊过来张贵人揉了揉额头,一脸无奈,“敬嫔与娘娘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娘娘这又是何必?”
“什么没有深仇大恨?她当年仗着自己出身完颜氏,对本宫恶言相向,又是何等看不起本宫这个郎中之女的?”
惠嫔气闷,“而且,当初那个狐媚子在本宫生产之日缠着皇上不让走,这让本宫如何不恨?”
张贵人觉得好笑,惠嫔难道还没有看透他们这位皇上的性情吗?宫妃生产之日,他亲自去看过谁,当晚召人侍寝也是常事,若把责任怪到敬嫔身上,那真是有些偏颇了。
再说了,就算是她也不得不承认,敬嫔的性子最是温柔,她对宫里的奴才说话都是轻声细语的,更别说恶言相向了!
不过是惠嫔挤兑她挤兑得狠了,忍无可忍之下,她才反击的,若说委屈,怎么也该算敬嫔自己委屈吧!
但这话她自然不会说出来,只能不断温言安抚暴怒的失去理智的惠嫔。
惠嫔当然没有被安抚好,又是一顿噼噼啪啪之后,吩咐她的宫女道,“你去启祥宫,就说卫氏身体不适,恐龙胎有碍,还请皇上过来加以安抚。”
说完之后柳眉倒竖,眸中的火焰喷涌而出,指着另一个宫女道,“你去卫氏那里,让她准备准备。”
张贵人连忙劝道,“娘娘三思,此事不可啊!”
惠嫔怒目而视,疾言厉色,“难道就让本宫眼睁睁的看着完颜氏那个贱人重得圣宠吗?”
张贵人无语,你拦得了一天,还能永远拦着吗?你难道还能管着皇上去哪儿不成?皇上难道还会听你的?这话当然不能明说,她委婉劝道,“娘娘如今正在气头上,臣妾想来说再多,您也听不进去,还望您多为自己考虑,若是再惹怒了皇上和太皇太后,不止您会受到责怪,怕是大阿哥……”
惠嫔听得脸色一僵,她才挽回了那么一丁点儿颜面,再失去倒是没什么,唯独担忧会连累儿子。
当初儿子为了给他求情罚跪抄书没少被折腾,甚至还被赫舍里氏的那个贱种奚落,惠嫔i选哪个起来就觉得心如刀割。
最后的最后,她颓然坐下,挥手将手边的茶盏砸下去,“赫舍里氏那个贱人,做事难道都不知道斩草除根,留下这么个祸害来!”
,!
当初既然都让完颜氏那个贱人流产了,怎么不一下子直接让她和她那个贱种一起下黄泉?张贵人好笑,若赫舍里氏斩草除根,她们这些人怕是早就不在了。
永和宫内,德嫔听说今天的事情之后不由得眉毛紧皱,问道,“敬嫔?她不是一向清高吗?怎么如今该换了性子,开始狐媚邀宠了?”
乌雅氏世代包衣,虽然她入宫的时候敬嫔已经失宠了,但她以前的事情,德嫔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当年敬嫔得宠到连皇后都不敢小嘘,皇上一个月有三分之一都是去她宫里的,若不是后来小产,如今怕是贵妃的位子都到手了。
其他的倒无所谓,康熙二十年是皇上登基的二十周年,肯定是要大封后宫的,她本就优势不显眼儿,若宫中再多出一个宠妃来,她还有封妃的希望吗?宫女安慰道,“娘娘,您是四阿哥和六阿哥的额娘,皇上又这样:()在大清的修仙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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