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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凛道,“是西厢房走水,蓁蓁才死的。”
“西厢房为何会走水?”
谢昭质问道,“难道不是你派人做的吗?”
江凛忆起了那夜,他得知江蓁她们要假借死离开,遂将计就计,把火彻底少旺。
当然,他也断了江蓁的后路,在马车上动了手脚,只要她们上去,半个时辰后,马儿便会因受惊过度而乱闯,继时他们会跌落悬崖。
谢昭不是爱她么,那他便要谢昭爱而不得。
“你为何如此对她?”
谢昭道,“她可是你的女儿。”
“她不是,她是孽种。”
江凛道,“她和她亲生母亲一样,下贱,该死。”
“她母亲背着我和男人来往,还生下了她,她早就该死了。”
江凛轻嗤,“而我之所以留她到现在,不过也是因为她还有利用价值。”
“她大概到死都不知道,”
江凛面容狰狞道,“她娘亲也是我亲手杀的,一刀一刀,削肉割骨,她的血流了一地,她哭着求我,求我让她痛快死去。”
“哈哈,我不,我就要折磨她,七七四十九天,刀刮骨的声音真是太好听了。”
江凛猩红着眸子回忆着那一幕幕,发癫道:“我那么爱她,她竟然背叛我,她活该这样死去。”
“宋氏呢?宋氏又是何人?”
“她?只是我花钱买来陪着我演戏的。”
江凛嗤笑,“不听话便打的玩物。”
“我要她做什么,她就要做什么。”
谢昭看他一眼都觉得恶心,“来人,用刑,把之前他加诸在别人身上的刑法统统在他身上用一次。”
“朕要他活七七四十九天,早一天都不行。”
狱卒道:“是。”
江凛疯了,“谢昭你不能这样对我,江蓁知道后会跟你拼命的,你不能。”
“江蓁最心疼我了,她不会允许你这样对我的,你快点放我出去。”
“谢昭——”
谢昭临走前只说了这一句,“吵,把他的舌头割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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