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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是三公子身边的贴身侍女,是这院儿里除了公子和奶娘以外地位最高的人,比他一个洒水小厮不知道尊贵多少倍,楚檀竟然如此不知好歹,怎能不让她恼羞成恨。
况且,她这么做,也有那人的指示……只要完成了任务,那人定会给她一大笔赏赐。
想着马上要到手的富贵,绿萼喜不自胜,眼睛都冒出光来,却发现容钰停了手。
她不满道:“钰哥儿,还不够呢,得继续罚。”
她往远看去,视线瞟到远处正徐徐走来的一群锦衣公子,眼睛一亮。
那人说了,得正好让他们看见容钰用鞭子责罚下人的样子,况且楚檀伤得也不够重,最好是痛不欲生才好。
绿萼神态焦急,“哥儿,这楚檀不打不行,他目中无人,不听管教,屡次犯错,您得重重地打,打到他长了记性才好。”
见容钰不动,那群人也越走越近,绿萼口不择言,“哥儿,您可不能手下留情啊,楚檀他、他还辱骂过您呢!”
“哦?”
容钰来了兴趣,勾起殷红的薄唇,“他骂我什么?”
“他骂您死瘸子!”
此话一出,全场登时鸦雀无声。
整个容府上下都知道,容钰最恨别人骂他是死瘸子,只因他三年前遭遇山匪,断了一双腿,至今只能靠轮椅行走。
容钰的脸色顿时阴沉下去,刚才笑盈盈的桃花眼此刻翻腾着狠戾与风暴。
他低头看向跪在雪地中的楚檀,殷红的唇轻启,吐出刀锋一般阴戾的词语,“你说过?”
楚檀撑着手直起身子,仍是垂着头,声音因为疼痛而嘶哑,“不曾。”
容钰食指在轮椅扶手上敲了两下,似是信了,片刻后转头看向绿萼,“他说他不曾说过,那便是你说的。”
绿萼脸上血色尽失,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冤枉啊,公子,奴婢哪敢说这种话!”
可是容钰只盯着她,阴郁的目光在她头顶逡巡。
绿萼心中懊悔自己千不该万不该那这话做筏子,要知道她这个主子一向喜怒无常,性情阴鸷乖张,既不讲道理也没有逻辑。
若是认定了什么,是绝听不进去别人辩解的。
“公子,奴婢自小便伺候您,最是心疼您的,哪里敢说这种戳哥儿心窝子的话,都是那楚檀胡说,他自己做了错事不承认,还想污蔑到奴婢身上,请公子明察,定要将他大棍子打出去,还奴婢一个清白。”
绿萼说着就哭了,巴掌大的脸颊惨白,眼圈通红的,楚楚可怜。
若是以往的容钰说不定会心疼她,将此事略过去。
可如今的容钰只是冷冷地俯视着她,视线如同毒蛇一般令她头皮发麻。
“绿萼,你叫我打我就打,你让我罚我便罚,我竟不知,你何时做得了我的主了。”
容钰语气低缓,如同一盆凉水泼在绿萼身上,吓得她抖如筛糠。
这时,一道清越的男声从人群之外传来。
“三弟,这是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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