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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一桩婚比七座塔还要重要的传统文化中,做成媒是既荣光又积德的大好事。
多少妇人乐此不彼。
而福真大长公主真有那个天分,春夏秋冬宴便成了所有人心照不宣的——相亲会。
只是这份热闹是大官贵族的,顶多带动买衣裳首饰甚至代做诗文的行业,与他们,有什么关系?郝灵懒洋洋:“一定热闹。
可惜,没法亲眼见到。”
躺在院里躺椅上,郝灵像团没有形状的水,一脸困顿。
“你真想去?”
看着她脸上身上透过枝叶空隙打下来的光斑闪烁,盐阿郎心头一动。
郝灵半睁眼,嗯哼一声。
盐阿郎动起心思:“若是找个下人疏通混进去——”
“打住。
你家小姐我混进去做下人?你家小姐我任何时候出场都要光芒万丈万众瞩目!”
“嗬,我做下人?他们也配。”
盐阿郎无语:“你是神婆,不是神女,怎么,还肖想人家贵人跪你?”
郝灵:“贵人贵人,可不该跪我,我就是他们值得跪的人。”
“……”
盐阿郎只能道:“比我都嚣张,怎么没人打死你。”
郝灵笑笑,想打死我的人多了,还真被他们打死了,还是她不够强大啊。
院里花木扶苏,阳光洒下,叶片浓绿,仿若夏日。
盐阿郎掏掏耳朵,丝毫没听到左右后拆屋的动静,狐疑又茫然,小神婆真有几分本事?花木挪来挪去就能隔音?疑惑着不由又看向她,郝灵身上光斑跳跃,似看不见的精灵跳舞。
盐阿郎揉了揉眼,嘴唇动了几下,到底放不下少年郎莫名的自尊感开口询问。
到了去取衣裳的日子,裁缝铺老板盯着她有了形的下巴恍惚三秒钟,旋即脸色更板:“尺寸不合适了,你坐着,我现在改。”
飞针走线,郝灵发现老板人长得白手更白,手指捏着针像白粉蝶,她盯着人家的手一眨不眨。
老板没被分心,片刻修改好让她试:“你穿白色倒是不显笨重反而清爽,等你再瘦,不用只穿综裙了,别的裙子可以换一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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