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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锦冷笑:“这种想法未免太过好笑。”
她是第一次这样玩,演技有些生疏,但能真骗到人也算是意外之喜。
“东西我笑纳了,你含笑九泉吧。”
他眼中后悔与害怕的神色叫越锦看了不忍,她摇摇头,擡起脚踩爆了他的头颅,算是断了他的生机,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这个地方。
乌泣,也就是再次夺旗的人,他现在的情况可不算太好,狴犴作为底牌显露过一次,要在短时间内再显露一次,怕是会动摇他的根基。
但他要从头开始护旗,于是更加难过,周围人的攻势越来越狠厉。
以乌泣的表现来看,最后的赢家很可能就是他,如果不齐心协力杀了他,那麽谁也没有机会了。
空中凭空生出一根鱼叉,上面还绕着鹹湿的海草,仿佛前不久才出海捕鱼一般。
乌泣嗤笑一声,刚想把它拍碎,此时上面一颗不起眼的小贝壳银光闪闪,突兀地吐出巨量海水,不止乌泣,连带着他后面躲闪不及的修士都被海水沖个踉跄。
鱼叉被一个穿粗布衣的修士握在手中,他目露兇光,在海水中也能轻松视物,可其他的修士却大多是旱鸭子,在陆地上的战斗经验丰富,进了水,没有避水珠就处处受限。
连乌泣都有些力不从心,铁链甩出的力道和速度都减弱了三分,这就让人有了可乘之机。
粗衣修士悄无声息地绕到他身后,高高举起鱼叉,準备给他脖子来一击,眼前却一闪,乌泣头颅瞬间与身体分离,鲜血顿时染了海水,模糊了视线。
接着是他的双手被人砍下,铁链失去力道渐渐垂下,在海水中无助的漂浮着。
粗布修士定睛去看,旗子不翼而飞,知道自己被人夺了功,他双目赤红,宛如恶鬼,丢下乌泣后拿着鱼叉顺水流的流动找到人,与其厮杀。
粗布修士最终败于抱琴和红裙手中,二人成功夺旗,却不敢含糊,相互合作着清扫一切障碍。
衆人顿时惊异不已,因为他们只知道妙音门和舞韵宫视对方为仇敌,从没想到还有合作一说,没有人有相应的对战经验,于是节节败退,抱琴和红裙二人竟呈现出一往无前的气势。
一群人混战,渐渐离了此地,只留下地面湿哒哒的一片,和乌泣掉落的双手,以及分家的头颅。
一只脚突然踩在乌泣的头颅上,他像玩蹴鞠一样,把他的头踢得更远,然后来到乌泣身体旁边,高高举起剑。
“要不是我对恶狱宗有了解,说不定真被你骗了。”
恶狱宗和其他宗门不太一样的是,背后的狴犴存留着修者一分气,相当于第二条命,若是狴犴图不破,便仍有活命的可能。
“又有一位天才陨落在我的手里,要是我夺旗进入第二层,我是不是能给自己取名天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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