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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头发红,眼睛湿润,忏悔的热泪迅速滚落。
一碗于他而言用处不大的药罢了,不至于。
郑新亭的思绪是朦胧的,却也是清晰的。
他敏锐地察觉到,自己跟侄子之间的关系有所变化。
他们太过暧昧,暧昧到变态,有失道德。
“你长大了,该自己睡觉,不能总让我陪着你。”
郑新亭摊凉席,抬头就看见了父亲的遗像。
眼睛瞪凸,颧骨高耸,嘴唇青黑,郑新亭想起了大哥,大哥跟父亲长得真像。
父亲严厉的眼神盯着他,就像大哥盯着他。
郑新亭把郑知着推开了,让他进屋去睡。
郑知着不动,也不响,无声地流眼泪。
他在等待,等小叔像往常一样哄他。
可郑新亭什么都没做,他铁了心要在某种程度上与郑知着肃清关系。
他们之间不该如此亲密,黏腻,他们需要回到正常的伦理中去。
现在还不晚,至少他没感到那么痛苦。
郑新亭闭上眼,胳膊一热,郑知着已经挨着自己躺好。
他心口狠狠跳了一下,翻身侧睡。
脑袋后面的头发被攥住,汗衫扯紧了。
这是郑知着的习惯,不这么做就没法睡,仿佛郑新亭粗硬的短发跟洗得发浆的旧汗衫是他的催眠剂。
其实,郑知着仍然没有睡着,一整夜都睁大了眼睛。
他第一次尝到失眠的滋味,干燥,疲倦,像滚水在身体里轻轻地沸腾。
郑知着觉得自己是发烧了,他对于病的认知仅仅是发烧。
郑知着凝视着他小叔,圆圆的后脑,耳朵发红,背弓着,像一只蜷曲的熟虾。
小叔的皮肤很热,发硬,像裹了一层壳。
小叔不愿意理他,小叔怎么突然变了心意?
到后来郑新亭终于响起轻微的鼾声,郑知着才爬起。
他从柜子里翻出剪刀,走到郑新亭身边,咔嚓两下,把东西捏在手心,然后回房间去了。
第二天清早,秦金玉开门就惊了一跳,她叫醒郑新亭,问道:“你这怎么了,被打劫了?”
郑新亭揉两把肿眼泡,坐起来,在对面的镜子里看清自己。
汗衫镂出个巨大的口子,左边乳头袒露无余,显得很不雅。
头发就更惨了,鬓角斜上被狠狠修剪掉一块,雪白的头皮若隐若现,看着像个癞子。
郑新亭哭笑不得,他跟秦金玉说:“没事,知了跟我闹别扭呢!”
“这小子越长越皮了。”
秦金玉给郑新亭投了把毛巾,“早点找个媳妇儿管着他才行。”
郑新亭擦脸的动作一顿,毛巾摘下来,硬挤出一丝微笑:“妈,上次说给他找对象的事怎么说了,有合适的么?”
“有。”
秦金玉巴掌一拍,“比咱知了大两岁,人家说有时间可以见个面聊聊。”
相亲约会就定在了周六下午,街口的咖啡馆。
郑知着被秦金玉狠狠打扮了一番,三七分刘海,摩丝结得硬邦邦。
梦特娇衬衫塞进西装裤里,金利来皮带一圈,腰身就完全地勾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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