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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叫天听了一会儿,让南北开门。
来的是那个老头,一个人来的。
“滕老板,又来打扰了。”
老头说。
“坐,南北,拿餐具。”
滕叫天说。
老头也没客气,坐下,南北给倒上酒后,就回房间了。
这是规矩,有外人,徒弟不和师父同桌。
“我说不行了。”
滕叫天不想再废话。
“滕先生,请听我慢慢道来。”
这老头还有故事了?
滕叫天锁住了眉头。
老头说,家母活着的时候,看过滕叫天扎过的纸马,活灵活现的,那眼睛就如同真的眼睛一眼,五米内,看不出来是真假马,老太太就说,死要有一个要求,让滕老板给扎牛。
五米内看不出来真假马,那是真活儿,价格很高,一般都不会这么要求的。
这到是让滕叫天犯难了,人死为大。
“这个……”
滕叫天犯难了。
“滕老板是有什么难处吗?”
老头说。
滕叫天自然是不会说,这个老头不太简单,但是这话又在眼前了。
“半夜十二点前送到,纸牛可以,其它的活儿就到其它的纸铺吧!”
滕叫天说。
“好,我也不打扰了。”
老头走了,滕叫天不送。
南北出来,把门在里面插上。
“吃饭,吃过饭,赶活儿。”
滕叫天说。
就马,牛,花儿什么的,都有扎好的骨架,上纸,上彩就可以,平常用的东西,都提前扎出来骨架。
吃过饭,进扎房,南北上纸。
“高扎,上纸要细。”
滕叫天说。
高扎和平时所用的纸是不同的,上纸也是要复杂得多,多了几道粘纸的手续。
别看只是多了几道,那没有点功底也是难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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