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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叫天起身就出来了。
他感觉到宁小雨身上有一种扎气,那扎气有点让人害怕,说不出来的感觉,这也许是那些人害怕她的原因。
宁小雨送出来:“滕先生,慢走。”
滕叫天回纸铺,也是琢磨不明白。
第二天,那镇就找到纸铺。
滕叫天正坐在前面喝茶,搭纸人在收拾卫生。
“那爷,喝茶。”
滕叫天知道,这是来找麻烦来了。
“滕先生,感谢你解了扎片之围,这是小礼,表示感谢。”
那镇从兜里掏出一颗珠子,放到桌子上。
滕叫天心一惊,几个意思?他看那珠子,是一种很老的珠子,似乎是远疆那边的,这种东西滕叫天看不准。
“那爷,你这是……”
“我是真心来感谢的,那家的女人都出院了,养几天就没事了,和扎片人没有关系,我奇怪的就是,官扎竟然看不出来,那扎片人所用之恶在何处,我想问问滕先生。”
那镇说。
“那爷,根本没有扎恶。”
滕叫天说。
“那家的女人生病,最初以为是和扎片人有关系,但是后来,发现并不是,可是不动扎恶,玩这么一出为什么?”
那镇说。
以前有人说过,官扎入宫之物,不恶不入,其实,也不尽然是如此,有人传说走了谱儿了。
那么就现在的情况来看,应该是宁小雨所说的样子。
“这个我也不清楚,清亡之后,那宫里出来的人也是不少,官扎自然……”
滕叫天没有往下说。
“那是,那是,谢了。”
那镇走了。
滕叫天送出去,回来坐下,拿起那珠子看,他看不明白是什么珠子,他担心那镇会出邪恶的心思来。
他拿着珠子去了南城的一家古董店,让老板给看。
老板说是宫里的一个珠子,值个一万多块钱,是宫帽上的东西。
滕叫天一听,就放心了。
那家有这些的东西也是太正常了,也许这样的珠子在那家,一把一把的。
滕叫天回纸铺,想着宁小雨所说的,看来她似乎很清楚,那家所发生的事情,而且从话的意思来看,并不是洗纸,只是扎仇。
官扎纸活儿入宫,尤其是宫灯,扎屏这些,总是会出事儿的,那清亡之后,离宫的人中,肯定会有仇人的,难免寻仇而来。
官扎入宫,必然如此,那仇人,竟然会扎纸?这个也是弄不明白了。
平静了一段时间,官扎又出了事情,传得沸沸扬扬的,所有纸铺又紧张起来。
都害怕累及自己的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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