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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起来,吃过早饭,搭纸来了,开铺,依然是不接纸,滕叫天看了一眼昨天摔碎的碗,还有洒在地上的五彩点染,就出去了。
滕叫天知道,这回恐怕是玩了真的了。
滕叫天给老刘打电话。
老刘接了,说中午到小塘吧!
这老刘也能进小塘,看来这苏婉也是网络人的高手。
滕叫天去了白纸纸铺,他不是过纸,只是看看南北。
南北一直没有过来看他,他有些担心。
南北是玩不过姚苗苗的。
滕叫天站在白纸铺外面,并没有进去,师父不进徒弟纸。
南北看到了,跑过来。
“师父,对不起,一直没去看您,手里的活有点忙不过来。”
南北说。
“没事,我就是过来看看,你有什么事情没有?”
“挺好的。”
南北说。
“那就好,没事了。”
滕叫天背着手就走了。
他看到姚苗苗往外走,就离开了。
这个意思,南北应该是明白的,他当师父的,不能说出来什么,用行动表现出来了,让南北不要太实诚了,我滕叫天不屑那个姚苗苗。
南北和滕叫天在一起那么久,自然也懂得师父的心思。
滕叫天去茶馆喝茶,一家很小的茶馆。
进去坐下,喝茶,看着外面的景色。
那乘马车拉扎棺出现,滕叫天泼五彩点彩是破阴行,摔碎也除阴。
那么这扎棺的人会想什么呢?
如果真的是洗纸来了,就滕叫天来说,违行的事情,至少在他这一辈的扎纸中并没有出现。
以上几辈人中,有没有呢?这个没办法断定,叫天纸铺记事中,并没有提到过。
滕叫天有些担心了,孝天纸铺,唐三儿,姚纸,发生的事情,是太可怕了。
如果说这是天灾人祸,总是让人感觉不信服。
快中午的时候,去小塘。
老刘和苏婉在聊天,看着两个人是相当的熟悉了。
“老刘。”
“滕先生好。”
老刘很客气。
“滕先生,你们聊,我让服务员起菜。”
苏婉出去了。
喝酒,滕叫天说:“最近怎么样?”
“血雨腥风呀!”
老刘喝了一口酒,吃菜。
滕叫天一听,这消息也是不能再打听了。
“噢,钱够就行了,五十多岁的人了,别再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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