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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
谢三郎点点头。
噔噔噔下了楼梯,木姜手里拿着托盘,耳朵火辣辣的痒,她伸手,学着谢三郎的样子,轻轻地捏了捏,感觉却不一样,没有蚀骨的痒,她回头,屋内灯火通明,那人翘着二郎腿坐在那,公子心,小倌儿命。
等回了房,谢三郎正捏着针,屋内又点了支蜡烛,放在他跟前。
见木姜来了,他招手,想唤小狗一样:“过来,木姜。”
木姜迟疑,“三爷,干嘛呢?”
“给你扎耳洞。”
银光一闪,谢三郎捏着手里的针搁在蜡烛上头烤。
木姜摇头,摆手:“三爷,不了,我怕疼。”
“快过来。”
他翻转手里的东西,说道:“女人家家都要打耳洞,等你以后要成亲了,要带上新郎给你买的金耳环,记住要买个大的,亮瞎别人的眼。”
木姜笑,脚却定在那:“那么大,不扯得耳朵疼么?”
她以前带的金合扇耳环就重,可也小巧,戴着时,扇叶展开,摘下的时候,扇叶合拢。
可时间过去的太久了,她自从来到长安,发现变了天,便把身上能证明她身份的首饰都摘了藏了起来,耳洞也没管,过了几年,没想到居然长拢了,看上去像没打过一样。
谢三郎见她没动,自己动手将她抓了过来,按在大腿上,她半张脸在温柔的烛光下完整的展现在他眼前。
他捏着针,喉头一上一下:“别动,不然会痛。”
有多痛?木姜不再挣扎,偏头靠在他腿上,闭眼,闻着从他袖子边传来的黄果兰的味道,很缱绻。
谢三郎以为自己又狠又准,但正捏了针挨到她耳垂,他却迟疑了,他清了清嗓子警告她:“木姜,你别动啊,不然会很疼。”
木姜的耳骨贴在他腿上,一说话,头发传来阵阵的麻:“三爷,我不动,我也不怕痛。”
谢三郎觉得这灯光太亮,亦或是她的皮肤白的太耀人,他心神一荡,忙的收敛,手下一动,小巧的耳垂冒出一朵红色的血珠。
行为比思想更快。
木姜吃痛,刚要去捏,肩头却一重,温热的下巴贴了过来,耳垂被火一样的潮湿包裹住。
她挣扎,双手却被谢三郎握住,她背脊弓的像虾米,他贴合的也像虾米,直到泄了力靠在他身上。
谢三郎看着怀里潮红的人,伸手拿过串好的黄果兰耳环,替她穿进去。
绿而新鲜的花萼,黄白香甜的花瓣,一摇一摇,在她耳朵下荡着千秋。
“好了。”
黄白的小花清雅俏丽,面前的人脸脖俱红,鼻腔的气息灼热有些急促,谢三郎后退几步,慢慢的打量,慢慢的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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