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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谢得开口说话,喉咙怕是烫哑了。
崔鹉抚着下巴,铁石心肠掉了层渣渣,笑着开口:“不烫吗?”
谢得莞尔摇了摇头,闭口不言,显得格外乖巧。
“怎么可能不烫?鹉儿,你是中了什么邪,还不叫人给谢得看看。”
崔主君惊讶地看着谢得,还有坏心眼的女儿。
“书室有伤药,我带他进去看看。”
崔鹉从善如流起身,走到谢得身后,笑意淡了不少。
沉默中,崔鹉推着谢得进了书室。
书室宽敞,在谢得眼中,狭窄到目光装满了崔鹉的背影。
如果五年前相安无事,他们的孩子,恐怕和紫尘一般年纪。
心里密密麻麻的刺痛,朦胧了谢得的眼眸。
“为什么哭?很痛?明知道烫,为什么要喝?”
“把自己搞得这么凄惨,膈应我?”
高高的身影遮住了眼前的光亮,一切昏暗了下来,勉强算得上温柔的手指抹去了谢得眼角的泪水。
“我从前都不知道,你这么爱哭。”
重逢的每一天,他似乎都掉了眼泪。
崔鹉分出几缕思绪回想,理所当然地忽略了其中自己的暴行。
谢得慌张摇了摇头,四目相对,无措地挪开了眼。
崔鹉呵呵一笑,鹰眸凉凉:“算了。”
“张嘴。”
崔鹉蹲了下来,矫健的身躯像一只慵懒的大猫,挑起谢得下巴,薄凉的目光在谢得殷红的舌尖扫了几眼,眼瞳由浅转深,幽暗难测。
不出崔鹉所料,谢得上颚烫了几个血泡,口水嘶嘶,谢得难受蹙起眉。
“舌头伸出来。”
谢得一愣,崔鹉指尖沾了药粉,好整以暇等着。
“我自己来。”
“呵。”
拒绝的嗓音又闷又哑,崔鹉烦上加烦,耐心耗尽,两根手指撬开了谢得的牙关。
一根轻轻点在谢得伤口,一根压着谢得舌根,有意无意使坏磨了磨。
“唔。”
谢得双眸涌出泪花,舌根被作乱的手指欺负,感觉又疼又麻,晶莹的口涎来不及吞咽,顺着唇角流出,钻进了衣襟里。
崔鹉小臂一紧,攀上了一只颤颤巍巍抗拒的手,五根苍白的手指在崔鹉戏谑浮浪的眸子里晃来晃去。
“我给你涂药,你怎么还起了反应?”
女人在谢得耳边询问,抽出了水光四射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擦在谢得大腿。
“不,这是...”
谢得温润清雅的脸一瞬间弥漫红霞,瞠目结舌支支吾吾,形象展示了什么叫做百口莫辩。
“什么?”
女人笑了一下,俊美多姿的相貌连男子都自叹弗如。
崔鹉站起来,长身玉立,轻衫像一团青绿色的水雾泼落,美得如梦如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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