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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
他摇摇头,叹了口气,弹了两下书桌上的杯子,“要再来杯咖啡吗?”
“不要,我才懒得因为这种事泡咖啡来熬夜。”
“那我要,再来一杯拿铁,不加糖,谢谢。”
津木真弓奇怪地抬头:“你要你自己去泡啊。”
工藤新一十指交叉,缓缓道:“你的拉花比较好看。”
“那你自己学啊。”
“那也得有人教。”
津木真弓又打了个哈欠,阖上手上的书本,从沙发上蹦下来,踩着拖鞋打开书房门。
“走吧,我教你,以后咖啡也一人一天轮着泡。”
工藤新一拿上窃听耳机和她出了书房。
走到一半,津木真弓突然意识到,狐疑地抬头:“……你不会是为了消除我的困意,才说出这个提议的吧?”
工藤新一矜持地抿了抿唇,却没有否认,“不可否认,想要学习拉花也是一个理由。”
津木真弓摆摆手,也不去厨房了,重新往书房走:“那算了,改天教你,今天先不弄了。”
工藤新一疑惑:“……干什么?你不是困吗?”
“学姐的书还没看完啊!
我还想知道凶手是不是我猜的那个人呢!”
工藤新一:……
半小时后,津木真弓合上书,欢呼一声,“好耶!
果然凶手就是侦探自己!
我猜对了!”
工藤新一正在转笔的手停了下来,抬头间难得有些不悦:“……你有意识到,你这句话已经剧透了一整本书吗?”
津木真弓愣了一下,“诶?……这不是学姐最新出版书吗?她给我们都发了初版签名版,你居然没看过?”
工藤新一的夹着圆珠笔,敲了敲书桌角落上的一堆书:“这是这个月的待读书表,很不凑巧,学姐把书给我们的时候我刚整理完,所以学姐那本排到下个月去了。”
说着他瞥了她一眼,“而现在,那本已经不用看了。”
津木真弓笑了一声,“知道了谜底也不妨碍再看一遍嘛,学姐的文笔和人物描写值得一看哦。”
工藤新一向后一靠,靠上了座椅后背,百无聊赖地转了一圈。
“对于侦探来说,知道了真相的谜题就犹如被啃完了肉的骨头,你会对着一根骨头反刍吗?”
“……你能不能不要用那么恶心的形容?”
津木真弓被他的形容恶心到,“这个世上的书除了有‘谜题’,还有‘文学性’和‘可读性’等等内容——比起把书形容成一根肉骨头,我更愿意将它当做一捧浓茶,回味无穷。”
“这不冲突,新加坡有一种食物就名叫‘肉骨茶’。”
津木真弓:……这天是聊不下去了。
“所以,所有得到了‘答案’的‘谜面’,你都弃之如敝屣?”
工藤新一笑了一声,那理所当然的笑意,就好像这简直是个不需要回答的问题。
津木真弓叹了一声,不再发问——话不投机半句多。
她将手上的书收好,走到他们家的大书架旁,在标着“侦探作品”
牌子的那半面墙上翻找起来。
津木真弓观察着那面书墙,突然开口提问。
“我假设你收录书籍是有明确分类的——根据你其他书架也可以看出。
但这面书架不是按照作品或作者首字母,也不是按照地域,更不是按照本格与社会派的流派……为什么京极夏彦的《姑获鸟之夏》会和阿加莎的《帷幕》放在一起?八竿子打不着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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