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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横厚垒,届时请二位来蜀西,游山玩水,好不快活!”
一提到玩,谢献书瞬间来了兴趣,他举杯凑上去,“定廉,能不能明年就去?”
他实在被牧卿卿那个母老虎给打怕了。
“明年?”
程屹安想了想,摇头拒绝,“明年不行,明年我顶多升到七品,还不能回去。”
谢献书笑他是个官迷,“七品还不行?那几品才能回去?”
程屹安但笑不语。
萧远桥知道蜀西之行不会有他的影子,便嘴角噙笑,坐在一旁静静看着。
“定廉,你说啊!”
谢献书追着程屹安跑,“快说升到几品才能回蜀西!
我实在是等不及了!”
醉意朦胧间,程屹安一手抓起桌上的白瓷碗,一手拾起竹箸,轻轻敲击碗沿,他没回答谢献书的话,而是和着韵律,吟唱出口。
“悬梁刺股迈柴门,朱袍乌帽坐明堂,燕雀是非枝头鸟,且遇清风且攀高……”
外头不知何时变了天,谢微星出门时,雨刚好落下来。
他抬头看去,檐角的走兽与乌云树影连成一片,张牙舞爪。
视线被什么东西遮挡,谢微星收回目光,头顶多了一把伞。
“冷不冷?”
陆寂将手中的披风一掀,严严实实罩在他肩头。
“不冷。”
谢微星瓮声瓮气回答,“陆清野,我好像流鼻——”
话未说完,陆寂已经发现不对,他脸色突变,抬手将谢微星的面具掀了,兜在下颌处的鲜血泼地流出,瞬间打湿胸前衣襟。
谢微星松了口气,“原来是鼻血,我还以为流鼻涕了。”
陆寂俯身半蹲,拧着眉头看去,血已经止住,但这幅满脸是血的模样十分可怖。
“没事,回去洗洗就是。”
谢微星毫不客气,扯起陆寂的袖子随意一擦。
陆寂直起腰,顺势将谢微星揽进怀中,宽大的伞面稍稍倾斜,“我知你心里难过,但你病还未好,别总是想着念着,否则伤了自己身子。”
谢微星释然一笑,“没什么大事,你还不了解我吗?就当他死了呗。”
每个任务的结束,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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