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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聆却说:“我觉得不用调,正好他能治你。”
烧烤
还剩四十分钟上班,叶聆让大家提议回去休息,就散了。
回去的路上,叶聆对许意莘说:“你别介意,徐诺尔就是这个性格,他被宠坏了,从来不顾别人的。”
叶聆居然还特意跟他解释一下,算是安抚吗?
“我没介意啊,聆总你为什么生气?”
许意莘笑了一下,很酥。
许意莘从来不觉得自己笑起来很甜,但他天生长梨涡,没有办法,所以平常尽量不对讨厌的人笑。
“你是我的助理,我肯定向着你,无论什么时候。”
叶聆一本正经地说,“还有,别那么生疏,以后叫二哥。”
许意莘总觉得,他好像在用正经的说话方式,转移自己的关注点,明明都称得上偏爱了,他就是嘴硬,死不承认。
不过许意莘困了,没力气思考,只想抱着他那个黄色的花花抱枕睡个午觉,睡饱了再去干下午的活。
他也这么干了,轻手轻脚没吵到带他的女生,回工位上靠着枕头睡觉,很快入睡了。
睡了不知多久,许意莘的毯子滑落了一半,他迷迷糊糊的,就没有去拉,过了一会儿,有人伸手轻轻地帮他把毯子盖好了。
他装作睡熟,等那人走远了,睁开双眼坐起来,眼神复杂地看着刚被关上的上司办公室门。
叶聆,你究竟在想什么呢?你真的喜欢我吗?
下午许意莘刚醒,就被叶聆派去给徐书衡送文件,一路上都在做思想斗争,他不知道应该以怎样的状态面对自己的亲生父亲,怕表现得不自然。
他敲了敲门,听见里面说“请进”
,就推门进去了,一股烟味扑鼻而来。
徐书衡交叠长腿坐在转椅上抽香烟,看到他和善地笑了笑:“是你呀,你是小焕的朋友?”
“我是聆总的新助理,来给您送文件。”
许意莘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徐书衡点点桌面:“哦好,放这吧。
我总觉得你有些面熟,很像我认识的人,但是我一下子说不上来是谁。
你跟我儿子差不多大吧。
我儿子23岁。”
徐书衡对于别人来说,应该是个很亲和的人,说话做事具有人格魅力。
对于许意莘来说,恨得银牙咬碎。
虚伪。
许意莘想。
许意莘摆不出笑脸,也无法装作游刃有余,木头似的说:“我今年二十五。”
徐书衡点点头:“诺诺跟我讲了中午的事情。
我小孩比较任性,他说什么话你别往心里去。
他呀,上大学后就明白了自己喜欢小焕,就一直死心塌地的,占有欲比较强。”
“我小孩”
,这么宠溺的称呼。
许意莘曾听老师说起过,如果在人称和对象中间加一个“的”
,往往说明关系不够亲密。
这个称呼显得徐书衡很疼徐诺尔这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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