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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军扁嘴点头,“向北,拿你衣服把宝书的脑袋瓜子罩上。”
“滚你的。”
陆向北笑着给了顾军一拳,“赶紧开始,最后一把我和宝书要是还不赢就不玩了。”
顾军抬起双手到了嘴边,假模假洋地朝掌心吐了口唾沫,“今儿我就让你两夫妻双双把家还。”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陆向北没把顾军的话放在心上,可闫宝书却听了进去,他偷偷朝陆向北看了一眼,正巧迎上陆向北蕴含着笑意的目光。
闫宝书心下咯噔一声,连忙收回了视线。
最后一局仍旧是顾军赢了,陆向北一马当先的脱了裤衩,叉着腿站在地中央说,“咋样,哥们说到做到。”
闫宝书仍旧蹲在木墩上,他这一局是怎么混下来的他自己个儿都不知道,总感觉面红耳赤心跳加速,从心底间涌出的异样感让他察觉到了“危险”
的气息。
“宝书,轮到你了。”
“啊?”
闫宝书傻愣愣的抬起头,用眼角的余光朝旁边的陆向北扫去,或许是因为仓房里不够暖和,陆向北的某处已经呈现出要缩进去的趋势,这是男人都会遇见的一种情况,热胀冷缩谁也改变不了。
闫宝书不是玩不起的人,等他回过神时就从木墩上下来,双手拉着裤腰把裤衩褪了下去。
时间不长,也就是不到半分钟,闫宝书赶忙提起裤衩,回身对陆向北说:“还晾膘啊,赶紧把衣服穿上,别一会儿冻感冒了。”
陆向北笑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瞅见了没,宝书这是不好意思了。”
顾军盯着闫宝书笑道:“向北,你那天睡觉不是摸宝书来着吗,手感咋样?”
“滚你的。”
陆向北边穿衣服边笑:“宝书脸皮子薄,跟咱两可不一样。”
说完,陆向北已经把线衣线裤穿好了,随后到门口看了一眼,“离天黑还有段时间呢,咱三去我那屋睡一觉吧。”
“我看行,宝书咋说。”
闫宝书穿好衣服,点了点头:“喝了两杯酒,头有点晕乎乎的,睡一觉也行。”
“嗯,那咱们现在过去,不过进门时都小点声啊,陆向南还睡着呢。”
说完,陆向北抱着棉袄棉裤开门走了出去,闫宝书和顾军紧随其后,待到了陆向北屋里的时候,陆向南正裹着大棉被睡的贼拉香,时不时的还会吧嗒一下嘴。
屋里就只有两张床,一张被陆向南占了,而另外的一张床实在容纳不下三个人睡,顾军只好和先前一样,靠着椅子裹紧了大棉袄开始打盹。
闫宝书躺在床上之后就背对着陆向北,没过多会儿,闫宝书觉着背后轻微地动了一下,随后感觉到了一阵温热感。
陆向北双手垫在脑袋底下,偏过头看着闫宝书的后脑勺说:“把被盖抹脖就暖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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