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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不得干政,你难道不知吗吗!”
落在最后的这一句语气加重,直指眉心,是要给她要扣上一顶干涉朝政的大帽子。
“臣妇知,可若陛下暗许,便不算干涉,只是为朝政奔走而已。”
“赤诚之心,自是不惧窥探。”
茶盏砰的一声落在桌上,负责奉茶的宫婢都免不得心里发慌。
这位国公府的九夫人当真是疯了,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说此等大不敬之言语。
“杨氏,你这是好大的胆子!”
“娘娘不是很早就知道吗,金明湖上,臣妇胆子就很大,不然今日坐在这与您闲话的九夫人便是其他世家小姐了。”
杨灵籁放在膝上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然攥紧,掌心一片湿寒。
皇权不重人命,她比谁都知道。
这个吃人的时代,不论是宫里还是后宅,哪里都没有一路坦途的出路。
魏贵嫔既然一开始选择直言,说明陛下交予吕献之的官职本就是一场隐瞒的考验,让一个世家子去对付世家,这简直就是一场没有把握的对赌。
不管陛下压的赌注够不够多,她们暂时都下不了船了。
陛下想用这份人人渴求的官职来试探吕献之,那就说明吕献之在朝中不会孤身一人,只要他会找,便能抓住真正的同流之属。
所以,她现在说的这些都只是为了自己。
一个杨五娘不够,一个长公主不够,一个国公府不够,宫里的风向标,她也要交好拿下。
本以为事态失衡的奉茶婢女,却亲眼看见刚才还盛怒滔天的娘娘,如今突然又变了脸色,好似与人亲亲近近,在说什么家常。
“本宫听说,你在京城开了一家女子药馆,内有乾坤,不如也与本宫好好说说。”
我不气
果真药馆之事瞒不过宫里,魏贵嫔已然知晓药馆背后运作之人是她。
“娘娘不嫌臣妇愚昧,自是知无不言。”
杨灵籁指尖抚了抚膝上因天寒加了棉絮的厚裙,尽力让自己做到不偏不倚,又能叫这位魏贵嫔不至于失了兴趣。
“好一个只女子可进,这药馆可是能治什么,才能叫九夫人你如此上心。
亦或者说……你想要靠着药馆做什么?”
魏文姬明明是在看自己手上新染的红色豆蔻,说的话却不能让人轻松,一颗心是要被她指引着拴在高处,只有知道了她想知道的,才会罢休。
杨灵籁也意识到自己躲不过,这宫里的人总是弯弯绕绕,你与我拉帮结派,我与她不死不休,能做的大约只是想尽办法让人不与自己为敌,透露一点而换取一点。
“娘娘蕙质兰心,此药馆确为臣妇心血。”
“臣妇少时于府中虽不算缺衣少食,可性独孤僻,无人亲近,长此以往,甚至染上躁郁之症,又于长公主府内见人十几年心病难自医,不禁感念世间多少女子困于此处。”
“女子生平,不过幼时,出嫁,垂老三段,有为妇者得奇疾,却以就医诊视为羞,不好药石,因此丧命,实乃惋惜至极,臣妇便动了这等心思。”
杨灵籁说完这些带着冠冕堂皇的话后没停,自然而然地接道。
“此外,臣妇虽于国公府掌管中馈,可老国公也不仅夫君一个孙子,既非长孙,又非爱孙,臣妇也不过是为自己谋划。”
“故而还望娘娘,也能见臣妇坦诚如此,饶过这些遮掩。”
魏文姬垂下眸子,这一刻才算仔仔细细地瞧了一遍这位吕进士所谓门不当户不对的正妻,时间过得久了些,她整日沉浸宫闱,却也还记得当时这女子一脸泪痕求人做主,如今却是胆大包天地说这些,当初选择拉一把,本也只是想卖给陛下一个面子,没想却招来一个有趣之人。
“本宫记得你在杨府排行老三,便唤你一声杨三,如何?”
好一个不修边幅的称呼,杨灵籁听过许多名字,这一声杨三比之当初吕献之唤她灵娘时的心态也差不些许,一个潦草地让人心寒,一个亲密地叫人心惊。
“娘娘乃贵人,自是随意称呼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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