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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午蔓一巴掌拍开他捧住自己脸蛋的手,往旁挪步与他保持了一定距离,仍是那句:“现在我哥还没回来,你最好赶紧离开。”
年甫笙双手揣进大衣口袋,抿着笑低头转身,缓缓抬眼,眉宇间尽是天真的欣喜笑意。
看着他这模样,奚午蔓突然觉得心累,忍住敲他脑瓜的冲动,压着嗓音问:“你怎么油盐不进?”
“刚见面就赶我走。”
年甫笙终于敛了笑意,换上一副委屈表情,“我会伤心的。”
“要是我哥发现你在这,我也会很伤心。”
她不是为年甫笙可能有的下场伤心,而是为她一定会遭受的暴力伤心。
“你大学都毕业了,奚午承还不许你谈恋爱?”
年甫笙又恢复了先前玩世不恭的表情,“还是说,他铁了心要把你嫁给穆启白?”
奚午蔓正要说他无理取闹,突然反应过来,立马正色问他:“你怎么知道?”
“到处是你跟穆启白要订婚的新闻,我想不知道都不行啊。”
年甫笙耸耸肩,无奈地长叹一口气,“我说你怎么不联系我呢,合着是被奚午承卖了。”
觉得年甫笙话里有话,奚午蔓好奇,却没直接问他什么意思,而是拐弯抹角地问:“你怎么知道不是我自愿的?”
“你眼光能这么差?”
奚午蔓有种被骂了感觉。
虽说和穆启白订婚有点快得超乎她的预期,但当初她确实是打了穆启白的主意。
年甫笙揣在大衣口袋里的双手支着大衣张开,说:“放着我这么个大帅哥不要,嫁给穆启白那种衰佬,你眼光不能这么差吧?”
看着自信得有点自恋的年甫笙,奚午蔓呵呵两声,没有回答,也不顾因她的无情嘲讽而一脸诧异的年甫笙,转身走到书房阳台的推拉门前,抓住门把手轻轻一拧,打开门走到阳台。
她双手撑在阳台的大理石栏杆上,俯身去看下面什么地方没人,怎样才能避开摄像头,给年甫笙规划着不会被发现的逃离路线。
突然,她感觉腰身被搂住,随即她整个人悬空,被提进了室内。
年甫笙把她放在靠墙的红木圈椅上,反手关掉阳台门,以撒娇的口吻问:“你现在连听我说话的耐心都没有了?”
不知道他在闹什么小孩子脾气,奚午蔓耐着性子解释:“我哥快回来了,他发现你在这,没你好果子吃的。”
她还要苦口婆心劝他快离开,话语被他突然俯身的动作卡在喉咙出不来。
他双手撑于扶手,死死盯着奚午蔓的眼睛,神情竟格外认真。
“蔓蔓。”
他说,“你想结婚的话,我也可以跟你结婚。”
他说得认真,眉宇间却隐隐含着几分笑意,奚午蔓实在看不透他话里的玩笑占了几成。
奚午蔓脑袋往后一仰,轻轻靠到墙面,回他以一贯的礼貌微笑,说:“先生,您忘了,我们根本不熟。”
“你可以慢慢了解我。”
年甫笙嗫嚅着,喉结上下一动,眸光添上几分郁悒,良久,才又说,“我可以给你保证,我不会让你失望。”
“保证这种东西……”
奚午蔓若有所思,“有什么用呢?再说,跟我结婚,你能得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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