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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节后,八月十六,皇城下了一场绵绵秋雨,温度争着抢着往下降。
昨天穿着单衣在街上走两步还出汗,今天就寒风猎猎,宫女们早起时说话都会呵出白雾,冷的忍不住搓手。
宫里头主子多,不到卯时,各宫的宫女太监们就一窝蜂的忙碌起来,可唯独宫里最大的主子的宫殿前,今天一个宫人也不让进。
皇宫是个森严的地方,但也是个藏不住消息的地方。
那位越狱消失很久的太傅韩修,终于被抓到了,趁着中秋夜绚烂的烟火,连夜押解到皇宫,送到那位早就要将其生吞活剥的天子面前。
天子寝殿前连夜竖了个架子,四四方方,高度是依着韩太傅的身量打造的。
韩太傅双手吊起来锁在上面,脚尖只能沾一点地,上不得下不得,对那身子薄弱的太傅大人来说,是一种绵长而残酷的折磨。
早晨雨已经停了,架子和锁链上还凝着先前的雨水珠子。
水珠不时从上头滴下来,打在架子下悬吊的单薄身子上。
滴答一声,水珠在晨光中砸开细细的水花,那苍白清瘦,却难掩俊美的面孔被惊扰,随即眼睫轻颤,抖落上面的寒气,缓缓睁开来,露出一双黝黑如深潭的清冷眸子。
这是曾经独揽朝政、只手遮天的人物,十三岁继位的少年天子被他压制着,做了十年的傀儡。
十年间他把持朝政,党同伐异,战功赫赫的国舅他说杀就杀,行事之狠辣无情,总叫民间百姓将他传说成妖魔鬼怪一般的人物。
然而就是这样的人物,再次现身时,身边没有一个护卫,身上没有一两银钱,就只穿着一件单薄粗糙的白衫,如寻常人一样出现在那秋色戚戚的湖畔。
韩修被抓时没有逃避,没有反抗,面对刀枪如林的御林军,他甚至颔首致意,说了声有劳,从容坦荡的君子风华,与传闻中,那祸乱朝纲的佞臣形象格格不入。
除了那张俊美无双的脸,还有一身桀骜孤高的清冷气质,已经没有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
那般淡泊出尘,要不是他自己承认,御林军的统领都不敢确定,他抓的真是传说中的韩修韩太傅。
被押解入宫后,韩修便被吊在了为他量身打造的刑架上。
天子让他在殿外淋了一夜的雨,不闻不问,直到天亮,才慢条斯理地出来,要跟太傅算算新仇旧恨。
如今太傅那一身单薄的长衫早已湿透,裹着寒气贴在身上,更将那单薄的腰身衬得纤细脆弱,似乎轻轻一折就要断了。
“太傅醒了?”
天子坐在囚着昔日恩师的刑架前,身子斜斜倚靠着扶手,英俊的面上,眉梢上扬,眼尾弯弯,带着温和浅笑,是少年人特有的明朗如朝阳。
李恤依然唤韩修太傅,似乎仍如过去那般敬他重他。
他没有穿龙袍,还穿着当年太傅为他挑选的常服。
一切仿佛未曾变过,眼前是他仰望依仗的太傅,而他,还是当年天真无邪的少年。
只是可惜,现实终究容不下仿佛,昨日师徒情深如父子,今日留下的,只有刻骨铭心的仇恨与怨怒。
“太傅说话呀,这么久没见我了,您不想念我吗?”
李恤脸上绽开灿然的微笑,眸光纯真,一如当年会趴在韩修膝头撒娇的天真孩童。
听到他清朗呼唤的声音,韩修有些涣散的眸子才缓缓凝聚起光,抬头,看向眼前已经从雏鸟历练成雄鹰的俊朗人影。
于是他苍白嘴角提起个微不可察的欣慰笑意,张开口,发出喑哑微弱的一声。
“恤儿。”
久违的亲昵称呼,让李恤脸上的笑容加深,随即站起身,快步走向韩修,像是过去无数次小别之后,急不可耐地想冲上去抱住太傅的腰,亲昵地蹭一蹭,叙一叙这积攒多日的想念。
然后李恤猛然给了韩修一拳,狠狠地擂进腹部,像是要将那瘦削的腰身打折一样狠毒。
韩修被打的闷哼一声,单薄的身子轻颤,头上的锁链哗啦作响,整个人忍不住想要蜷缩起来。
但是李恤已经一把卡住他的脖子,强迫他抬起头,微笑着柔声问:“太傅,你痛吗?”
韩修苍白的嘴角缓缓淌出血,看着打了他还温柔微笑的李恤,闭上眼,如叹气一样轻声回答。
“恤儿乖,太傅不疼。”
“呵。”
李恤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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