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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分明记得,荷香的饭量并不大。
刘嬷嬷笑容依旧,透着几分慈祥和蔼:“她总是背书,想来是动脑子的人容易饿吧,况且是皇后娘娘赏下来的人,总不能饿到她。”
说着,刘嬷嬷的鼻子动了动,“这是什么味道?”
阮瑶给刘嬷嬷倒了盏茶,随口道:“我最近新得了个药膳方子,炖来给殿下补身的。”
刘嬷嬷点了点头,如今宫里谁人不知殿下与阮瑶的关系亲近,且能够近身伺候太子的也就阮瑶一个,自是大事小情皆她操心的。
不过刘嬷嬷显然心中有事,抬了抬眼皮,有些欲言又止。
阮瑶见状,便笑道:“嬷嬷有话直说就是,我与嬷嬷亲厚,自会听的。”
刘嬷嬷也就不再犹豫,开口道:“阿瑶,你知道最近宫里没了好几个内监吗?”
阮瑶闻言,轻轻点头:“知道的。”
刘嬷嬷左右看了看,凑近了阮瑶些,伸手握住了她温热的指尖,轻声道:“我听人说,那几个内监有的被送回了司礼监,有些干脆就打了板子扔出宫去,还有些没了音信,若是没有殿下授意……阿瑶,殿下的性情莫不是变了?”
阮瑶神色不动,依然笑容温婉,看上去并不惊讶:“嬷嬷放心,不会的。”
在她心里,自家殿下干净无垢,是个单纯老实的,哪里会做这么多事情?
想来是季统领处置的,没什么打紧。
见刘嬷嬷还是面露担忧,阮瑶缓缓开口:“旁的人我不知晓,可是前殿有两个,私下里与外面联系颇多,还曾经半夜私自出宫门,使银钱贿赂守城侍卫,只怕早有二心。”
这些刘嬷嬷显然并不知情,立刻面露错愕。
阮瑶轻轻的抚了抚老嬷嬷已经有些褶皱的手背,声音轻软:“嬷嬷放心,殿下是个善心人,对忠心的自然不会苛待。
只是这宫中事没必要事事追究,嬷嬷曾教过我的,难得糊涂罢了,阿瑶心里都记着呢。”
刘嬷嬷到底是在宫里日子久了,刚刚算是关心则乱,如今静下心来,便知道自己刚才走了一步昏招。
若是阮瑶是个傻的,信了她的话,跟太子离心,那她的罪过就大了。
不过刘嬷嬷还有些欣慰,之前那个傻乎乎的阿瑶如今这般精明,在宫里便能活得比谁都好。
她想要开口道歉,阮瑶却止住了她的话头,笑眯眯道:“嬷嬷喝茶,都快凉了。”
刘嬷嬷知她有心把事情翻过去,也不再提,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后道:“不知道阿瑶你哥哥科举如何?”
说起这事儿,阮瑶便是满心的高兴,笑容真是许多:“兄长已经过了院试,来年便要考乡试了。”
“乡试以后就是会试……这么说,假如顺利的话,再过不久你就能瞧见你哥哥,实在是喜事。”
阮瑶先是点头,然后又摇头,轻声道:“还是要看机缘。”
她如今是宫中人,出入都有章程,怕是不易。
刘嬷嬷也点头:“不妨事,总有机会的。”
以后有了名分,还怕见不到亲人?
阮瑶笑着应了一声,心里松快许多。
没过多久刘嬷嬷就带着糕点离开了,阮瑶则是将煎好的药倒出来,放在食盒里,带入内殿。
略略放量了些,她便端着药碗走到床边,轻声道:“殿下,喝药了。”
这会儿的赵弘许是被捂着被子发了些汗,舒坦了些,不像刚才那般昏沉,却依然没有醒来,只是哼唧了两声,嘴巴一瘪一瘪的。
阮瑶便扶起他,用软枕稍微垫高了些,而后便舀了一勺药汤,吹了吹,还用嘴唇试试温度,感觉能入口了才将瓷勺凑到赵弘嘴边,轻声哄道:“来,殿下,张嘴。”
大概是阮瑶喂过他很多次,这一遭太子殿下哪怕是在梦里,也依言微微张开嘴巴。
阮瑶眼疾手快,直接把勺子伸进去,摁住了这人的舌尖,直接灌了一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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