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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万万使不得。”
见兄妹俩似乎真的要用人命来玩儿,湛卢有些急了,连忙上前,拱手进谏。
“皇上哥哥,湛卢哥哥不疼我了。
你瞧瞧,不过是砍两个旁的女子,他都要拦著,败了我的玩性。”
嘟嘴,张眼瞥了下一脸紧绷的湛卢,冰芝垂下眸去,心头已有了几分计较。
“呵呵,乖宝贝,你湛卢哥哥不疼你了,定是什麽人抢去了你的宠爱罢?可怨不得我。”
似笑非笑得瞧了眼稍有几分局促的湛卢,垠苍把怀中人抱下了地,轻拍了拍她翘臀,凑到那小巧耳廓边对著那圆圆耳心吹了口气,柔声提议,“不如我们把宫里人都唤来,一个个当著你的面砍了,断了你湛卢哥哥的旖旎心思,让你重获宠爱。”
“这主意真好!”
拍手,如同以往玩惯了的游戏般,冰芝乐呵呵的接受他的提议,事实上,世人皆知,那些馊主意,分明都是她给的。
“芝儿,你怎的这般胡闹!”
湛卢自不是外人,对这对兄妹的游戏,从来都是知之甚祥的。
也顾不上君臣之礼,上前几步,就要把那主谋从垠苍身旁拉过去。
却没想,胳膊被人从後方紧紧握住,使他动弹不能。
转头,瞧见那碍眼的侍卫,湛卢怒不可遏低吼道,“放肆!
你胆敢对本王动粗!”
闻言,甩开湛卢双手,冰芝似是没瞧见周遭动静般,继续半依半靠在垠苍身旁,歪歪斜斜的站在龙椅边上,状似无聊的翻著一桌子奏折玩儿。
好半晌,才从左看看右瞅瞅中回过神,半真半假的询问道:“啧啧──皇上哥哥,你可听过,何为近墨者黑?”
“愿闻其详。”
无奈的捉住她一双捣乱的小手,垠苍决计赶紧演完这场不甚愉快的戏,为自己换个清宁的读写场子。
“尚书大人和湛卢哥哥常年一块儿商议国事,那口头上的调调相似无二也就罢了,怎的,皇後娘娘也与他们一模一样,哥哥可明白其中端倪?”
甜笑著道出意有所指的话来,冰芝看也不看一旁被莫邪捂了嘴制住了动作的王爷,只顾著揪那垠苍不断避开的一缕纤细发丝玩儿。
“妹妹提点的是,一日三次听闻旁人在朕耳畔怒吼,偏偏还都用了放肆的话头,真让朕不太舒爽。
想想,总觉著是头顶有股子绿色霞光照了过来,不快得紧。”
顺著冰芝的话往下走,垠苍从她手中救出了被打了好几个死结的发丝,瞪了她一眼,这才把目光投道湛卢身上。
收到这番审视目光,湛卢竟像是被定了身,挣扎呻吟都忘了,怔怔的回望那一身龙纹的君主,目光惨然。
“朕本不欲多言,可时至今日,似乎并非是寻常的家事能说得走的了。”
了然的收回眼,垠苍轻声询问,“皇兄,你可是耐不住,想坐这位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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