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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依然没人传唤他。
夕阳彻底落下,夜幕降临。
直到远处传来一更天的梆子声,里头才传来了脚步声。
耷拉着脑袋的向驸马连忙抬头,就见徐首辅、阁老们、礼亲王等人陆续出来了,每个人的脸上都难掩疲惫之色。
向驸马暗淡的眼眸又闪现了一丝希望。
他在朝中二十载,与这些文官虽然没什么交情,可也总有几分面子情。
只要新帝露出一点轻轻揭过的意思,定会有人跟他透露一点,彼此结个善缘。
然而,没人看他,几位大人交头接耳地凑在一起说着话。
“老厉,皇后娘娘说的那什么飞梭,说只要滑槽两端装上一种名为‘弹簧’之物,就可以让梭子来回穿行,提高织布的效率……你觉得可行吗?我听得云里雾里的。”
“应该可行。
我回去就找王阖先画一份图纸出来。”
“这飞梭听着确实厉害,从前织布要两人配合最佳,有了这飞梭,一人就可,还能织出比以前更宽的布。”
“娘娘说的那种新型纺纱机一次可以加八个以上的纱锭,那以后纺纱的速度岂不是可以快上八倍?”
“术业有专攻,看来朝廷是该加开工科了。”
“对对对。”
“虞家人不是善工科吗?老厉,不如你去他们家先透个口风,没准就能赶上今科了……”
“王祭酒,你们国子监可有这等人才?”
“……”
他们说得很是投入,甚至没多看向驸马一眼,仿佛他根本不存在。
向驸马最后望向了礼亲王,指望礼亲王能念着宗室的情分,提点自己一二,然而连礼亲王也没看他,笑眯眯地只顾着与首辅说话。
他们三三两两地从他身边走开,嘴里说着一些向驸马根本没听明白的话。
仿佛当头有一桶冰水倾倒在头上,向驸马的心瞬间直坠而下,陷在了一片冰冷的泥潭里。
他感觉到这件事很可能超出了他的预期,有了种前途莫测的危机感。
向驸马只能继续跪在那里,耳闻后方众人的脚步声、说话声渐渐远去。
周围又安静了下来,一片死寂,只余下寒风呼啸声萦绕在耳畔。
又过了一会儿,顾非池与萧燕飞终于并肩从御书房里走了出来。
“燕燕,夜里风大,小心着凉。”
顾非池自知秋手里接过了一件镶貂毛的斗篷,亲自给她披上了,还给她系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我不冷的。”
萧燕飞一边说,一边勾住了他的手指。
觉得自己约莫有手控的潜质,光是看着他这双好看的手,就有一种“她可以”
的愉悦感自心头升起。
看着这对旁若无人的璧人,向驸马轻轻地唤了一声:“皇上。”
他在寒风中跪了半天了,嘴唇早就冻得发青。
廊下的顾非池似乎这才意识到向驸马的存在,朝他睨了一眼,淡淡道:“驸马怎么还在?”
向驸马双眼微张,心底又燃起了一丝希望:这是要放自己回去了?下一句就听顾非池又道:“把人送去北镇抚司。”
说罢,也不管向驸马什么反应,牵着萧燕飞的手离开了御书房。
跪在地上的向驸马如遭雷击,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北镇抚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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