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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就是因子淑与广演的事情被虞候所知道,所以非但没有救广演,反而与帝乙联手除去了他,让南仲背了锅。
至此之后子淑便被囚禁于家中多年,直到嫁给南仲那年。
马车在去王宫的路上飞驰。
这时子淑在怨自己,不会骑马。
小手攒的紧紧。
到了宫门处,马车不能入,子淑便下马步行,快步。
途中,遇到了商容。
只有商容知道,是不是恰好,还是刻意。
子淑不顾商容,从他身边略过,“主子要用这君主承诺,换,一个曾害过你所爱之人性命的人?”
背后传来商容的话。
不管他问什么,子淑小的时候总会回答他,回答的很认真,再大些了就变得很敷衍,直到成年了,他不在回答她不想回答的了,再到嫁到将军府。
他问的总是南仲的事,她总是以,他是我的夫,搪塞。
就在大臣们议论,帝乙拿不出注意,南仲决心赴死,樊无期与他争执,一干武将请缨,一干文臣看戏时,被一声大门被打开的巨大声音所怔住。
无一不例外的回过头。
一个女子。
谁?
侯府的小姐,将军夫人,第一才女,等等称呼,在大臣们的心里印着。
没有人通报?女子怎么上得堂,还是朝堂,认清了人后,这是一致的问题。
“子淑求见王上。”
“你都已经到寡人前面来了,还说什么求见不求见。”
帝乙从座上起身下台,“你倒来的是时候,你要晚来一会儿,恐怕只得抬着他回去。”
这话的意思,读过书都该明白,横着进竖着出。
“子淑这次来,不知王上十多年前对子淑的承诺,如今还算的数否。”
“君无戏言。”
“子淑便是想用这一诺换夫君一命。”
这话,帝乙听得耳熟,南仲也听得耳熟,几年前子淑也是这样跪在帝乙跟前,只不过没有那么多热,有的只有南仲。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自己所犯错不敢承担,害他人性命,这不是君子之行。”
子淑的一声冷笑,将众人的目光从子邺转到她身上,“邺阿真是好大的口气,我问你,他所犯何错?”
“何错,他为武官之首,治下不严,导致无辜惨死那么多人,不该承罪?”
子淑再笑,“可问,邺阿为三公之首,内史问斩,司工革职这些皆是阿所管范围,为何邺阿还冠冕堂皇站在这问罪,我再问,去年以黄河泛滥,水治不得当,导致灾民无数,粮食供应不当,赈灾不及时,赈灾可又是邺阿所负责,押运之人可也是邺阿的人。”
“你”
子邺被问得脸色大变。
“邺阿还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灾民得不到救济,多少百姓饿死,邺阿去看看黄河边的白骨啊。”
子邺忙的跪下。
“再者,南师长可是亲手杀了人?害了人?就要以军法,就要问斩,就要将一个替你们将东夷从商的土地赶走的人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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