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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唇,被一只冰冷的手捂住。
姚盼抬起眼,宗长殊的眉紧紧皱着。
“你别去,”
他捂住姚盼的嘴,贴近她说,“你不要去。”
“……唔唔唔”
他低声下气,漆黑的眸底,有一抹喑哑的光,“殿下,你先不要说话,好不好。”
先生献礼“唔唔唔……”
掌心紧紧压着她的唇角,他的手生得极好,骨节白皙有力,根根修长。
做她的元夫,他是想都没有想过的。
心中一团乱麻,收拾起了纷乱的心绪,摆出一脸严厉之色,姚盼以为他又要端出世俗伦常那一套来教训她,却见他一屈膝,跪在了地上:“宗愿请殿下莫再有这样的心思。”
“……”
姚盼默了默。
“我真的不懂先生。”
她转身坐下,刚翘起腿便觉得浑身不舒服,好像下一刻就有人抄着戒尺抽她似的,大概是那几年,宗长殊对她的约束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姚盼又将腿放了下来,支着下巴烦躁地问,“先生为什么总是拒绝我?”
宗长殊霍然抬头,清绝潋滟的一双眼,直视着她:“殿下,你当真明白,什么是元夫么?”
“不就是梨梨的夫君么。”
在他双眼发出吃人的光芒,如影随形的逼视之下,姚盼不得不硬着头皮好好地想了想:“与我同吃,同住,同睡。
是梨梨身边最亲近之人。”
不明白为什么他就连跪着都有这么足的底气,明明她才是掌握主动权的人啊。
“元夫只有一个,独一无二,先生不想成为梨梨身边独一无二的人?”
姚盼的手指从他的颧骨,滑到下颌之上,这是有些轻薄的姿势,她的表情却极为困惑纯真,一时也没让宗长殊发觉不对。
“是,元夫只有一个。”
宗长殊面无表情,语气淡漠,“可是,殿下将来会有三宫六院,四俊九郎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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