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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毛巾堵住了嘴,以免再哭出来叫街坊邻里听见,然后用鸡毛掸的杆子狠狠抽,抽得皮都破了,血一直往下流。
“不准哭,不准发出声音!
今天险些被邻居揭穿了知道吗!”
女人压低声忿忿骂他。
他死死咬住毛巾,无力挣扎,只会噙着泪花机械般地点头。
“以后还这样吗!”
女人嘶哑地质问。
他虚弱地摇摇头。
自始至终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即使拿掉了毛巾,他也只是很低微地小小声抽噎而已。
女人大概是打累了,坐在床边垮下半边身子,眼神幽幽地望着他,卸了一半的妆容看起来如同孤鬼一般,凄厉无比。
他自己从地上爬起来,忍着疼一跛一跛地来到她身边,把头埋在被褥里面哭够了,脸上的泪渍都擦掉。
女人丢掉鸡毛掸,一把将他搂进怀里,之后哽咽起来。
“沈雁……你要原谅妈妈。”
女人跟回放机似地一遍遍重复,“你被发现的话,对谁都不好。
知道吗?”
他一脸木然,在她怀里硬邦邦地趴着,纹丝不动。
“总之你记住,别说话,别让他们听见你就好了。”
女人的碎碎念像咒语一样,反复在他耳边响起。
只要不说话就好了,明白。
而他想说的话,也没有人会去听的。
(二更)
梦像脚下灰色的路一样延续。
那间出租屋开始分崩瓦解,一块块碎片洒满了路面,每一块都装了一个回忆片断。
走过去,就像走过那些年流逝的时光。
眼前的女人样貌更憔悴了,而自己也长高了,到了上小学的年纪。
搬到新的地方,完全陌生的城市和小区,不再是小镇上一间老旧的出租屋,而是高楼之中火柴盒似的小小一个套间。
虽然也是租来的,但是大门是不锈钢做的防盗门,锃亮崭新,比曾经的那扇铁门耐看多了。
自从他到了学龄,女人终于愿意让他上学,也第一次牵着他在大白天走出住所。
那句口头禅女人很少再说。
因为他已经学会沉默,不需要一遍遍提醒。
学校是一个相当喧闹的地方,校门口往来的车流,奔跑跳跃的同龄人,维持秩序的老师,零零碎碎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潮水般将他掩埋,他像一个刚刚从默剧里走出来的人,耳朵嗡嗡作响,无形中涌上来一股窒息感。
这一切很陌生,陌生到一种令他惧怕的境界,冷汗不停地从手心里冒出来。
不过没关系。
只要不说话,不出声就好了——女人一直都是这么教育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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