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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煤油灯燃烧着,阮念念被人护在怀里,脑子还有点懵逼,怎么床就塌了呢?
紧急时候还是江燃反应快,把她护住了,这会他也反应快一步,仔细的看着怀里的媳妇:“没受伤吧?”
阮念念摇头:“没有。”
“江燃,咱们把床弄塌了?”
江燃脸上有点不自在:“我去修修。”
说着把阮念念抱起来,她的衣服还是乱的,见状又拿了一件外套给她披上:“你先坐那休息。”
床腿折了,木头劈叉,毛刺向上,床板上原本的木条,中间也有两根断了。
阮念念想,江燃刚坐下的时候,这床就发出了警告的声音,只是这不是早日养娃的心切,完全把这些事情忽略的彻彻底底。
至于正餐快开始的时候,那会更是把一切都忘了。
阮念念一想,拿着手捂着脸忍不住脸红,心里又想这都是什么事情啊!
吃肉怎么就这么难啊!
江燃赤着上身,拿着钉子重新把床腿钉在一起,忙碌了大半个小时,晃了晃床:“好了,睡觉吧。”
这睡觉,就是字面的纯睡觉,这床是再也经不起折腾了。
阮念念一向又没成事,朝着江燃的胸膛上戳了一下:“你这的床怎么回事嘛。”
江燃这床还是之前在江家自己睡得床,已经十来年了,原本两个人不发出什么大的动作,偶尔咯吱咯吱响一响,谁料到,这次的动作大点,竟然塌了。
阮念念想到刚刚的突发情况:“你没受伤吧?”
江燃:“没有。”
“让我检查检查。”
说着她就去看,最后还是江燃忍不住握住了她的手腕,把人按在怀里,嗓音低低的道:“睡觉。”
“难道你还想继续?”
这床哪里还能继续了,阮念念可不想再来一次刚刚的事情,默默收了自己的手。
——
第二天,阮念念醒来的时候,江燃已经不在身边了,外面刮起了小风,天色也有点阴阴沉沉的,看着似乎是要下雨了。
阮念念把自己晾在背阴处的皂和草药收进屋子里,今日虽然凉快,但是也不适合去县城。
阮念念画了一个磨具的花型,准备去村里有木匠手艺的人能不能做出来。
她出去没走多远,碰上了一群人围着一个人,原本她也没在意,准备错过去的时候,突然有人喊着了她:“念念。”
阮念念扭头看过去,那人笑着朝着她走过来,亲热的要拉她的胳膊。
阮念念躲开,杨桂芬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间:“念念,你这是怎么了?咱们半个月不见,你还和我生疏了。”
杨桂芬压低声音:“你近些天发生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给你说的是找个人随便气气宋辞明,让他看到你,重视你,你怎么还真的嫁给那个江燃了?”
“是不是他为难你了?你放心,我现在在公社里当干事,门路也多了,你要是委屈你就告诉我,我给你举报到妇联,只要你咬准了江燃欺负了你,江燃这种情况,一举报一个准,以后你都见不到他。”
杨桂芬一副好心的模样,阮念念皱眉,可真会出损招啊。
“不用了。”
阮念念冷淡道。
杨桂芬总觉得今日的阮念念对她没有以往那么亲热了:“念念,你别生我的气,我这不是最近公社的事情太忙了吗,才没顾得上你,你放心,只有宋辞明配得上你,我肯定会帮你得到他的。”
“你不知道,我在公社的日子也不好过,他们看我穿的不好,吃的也不好,总欺负我,念念,我记得你还有一件红色的外套,能不能借我穿一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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