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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歌提醒她:“行了,别卖弄了,说重点。
他是哪个戏班的?”
“梨园班子呗。”
“哦?”
海云舒想,这不老熟人吗?
梨园班子的花老板曾受过海云舒的恩惠,后来他死了,就由他的大徒弟接了班,也算经营的有声有色,依旧捧出了不少的京城名角儿,不算给辱没了师祖脸面。
浣春道:“起初,我还以为这小白脸是个角儿,结果一打听,就是一刚出道儿的混子。
叫尤俊生,戏唱得不怎么样,就因为长得好,不少贵妇爱捧他。”
莺歌再问:“你也说,他挺受欢迎的,怎么就心甘情愿跟了孟姨娘了?”
浣春一摊手,说:“这我哪知道啊?就是贱呗。
姓孟的肯砸钱,又把他当心肝儿,总比去伺候那些膀大腰圆的老贵妇强吧。”
海云舒说:“后来还见过他吗?”
浣春摇头:“没有,她防我防的紧,生怕我坏了她的好事。
从那以后,就不叫我去私宅里拿钱了。
“但我知道,这小白脸每月逢三、逢九在梨园班子唱戏,但凡唱了《霸王别姬》,就说明他晚上没事,你们家那姨娘就会派车把他接到私宅去呢。”
莺歌:“这你都知道?”
浣春妖媚一笑:“我就这么一颗摇钱树,不好好刨个坑儿,把她埋着、养着,弄清楚喽。
将来怎么数钱?小妹妹,学着点吧。”
莺歌一阵恶心:“我吃饱了撑得,跟你学这些干嘛?”
打蛇打七寸。
浣春原本是打算拿住孟姨娘的把柄,在最关键的时候敲她一笔,可谁想半路杀出个海云舒,出手更阔绰,比那些流连烟花地的公子哥儿都大方。
谁能跟钱有仇啊?
谁让自己容颜衰老,花期不再。
青楼里一茬儿一茬儿的小姑娘长起来,早就没她什么事儿了,若不找个退路,下半辈子可就吃不完的苦了。
海云舒下巴一扬:“莺歌,去拿银票来。”
“主子,”
莺歌提醒:“咱们还不知道她说得是真是假呢。”
海云舒唇角勾起:“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海云舒不缺钱,只要她肯说,我也决不食言。”
“是。”
莺歌只好退下,去拿银票。
当莺歌把一沓银票放倒浣春手上,她嘴角笑得都列到耳朵根儿去了。
“谢王妃娘娘,谢王妃娘娘!”
三两句话,就换了足足一万两。
这搁谁身上不迷糊?
此时,浣春对海云舒的态度,来了个大反转。
她恨不得把自己知道的,都吐露出来,在海云舒这儿换成真金白银。
“王妃娘娘,我还知道呢。
这个孟姨娘把从江家搜刮来的银子,都存到了一个叫‘银钩’的赌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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