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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要让她们害怕,她们慌乱,她们病急乱投医,只能跪求她去摆平。
之后,她便可以堂而皇之地去找江成璟,利用他手中的权利,一步步替自己复仇!
莺歌并不知道海云舒这些心思,担心道:“夫人,你也知道,小太后可是跟摄政王……”
海云舒抿了口茶:“我自会应对。
倒是他们……”
她定定把茶盅搁在桌上:“爱而不藏,自取灭亡。”
晌午,几房妇人听闻海云舒要进宫,就堵在寿宁堂哭哭啼啼。
程老夫人顶不住压力,只得吩咐小厨房做了几道海云舒爱吃得菜,亲自端去关雎阁,陪上笑脸。
老夫人打包票:“云舒,宫里都是踩在咱们头上的大人物,你若去了,给大郎他们求个情,若能救出来,我立刻请程家耆老见证,给琮儿一个世子之位。”
她倒是好心机,好谋划。
昧着良心,干这顺水推舟的事。
沾沾自喜的以为是琮儿才是程子枫的亲生骨肉,一边哄海云舒去摄政王府,一边推她自己的亲孙子上了位,一石二鸟。
海云舒冷静自持:“婆母请不请人见证,世子之位都是琮儿的,我不急于一时。”
世子之位就在眼前,她竟如此淡定?
都是深宅几十年熬出来的老狐狸,自然能屈能伸:“云舒,你想要什么尽管跟母亲说,只要我能做主,绝不推脱。”
“不如,就先把白师师发卖了吧。”
就是要算计你
老夫人迟疑:“这……恐怕不合适吧。
她好歹也给咱们程家添过男丁,要真是赶出去,你不得落个善妒的恶名。”
“那就让嫂嫂断了对娘家接济,我们对那几个穷亲戚,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偏他们不知好歹,一次次地拖累侯府。”
大嫂是程老夫人的侄女儿,一大家子天天打着侯府的旗号招摇过市,借钱又借势。
前世,更有个姓赵的远房姑姐爱上门说海云舒的闲话,挑拨是非,什么“一女侍二夫”
,“寡妇还想坐花轿”
,险些让她被唾沫星子淹死。
“云舒,他们毕竟是亲戚,这要传出去了,你嫂嫂还怎么做人?”
“婆母这也不肯,那也不愿,不像是来求人,倒像是来打发叫花子的。”
见海云舒要走,老夫人只得咬牙应承:“好,好,我明日就让玉秋去办。
总行了吧?”
到底是没敢动儿子的心上人,老夫人丢车保帅,不过是几房家道中落的穷亲戚,眼下侯府尚且自身难保,得罪就得罪吧。
至于白师师,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海云舒慢慢跟她算帐也不迟。
入夜,月色渐浓。
皇宫,宴席,礼炮,繁复地礼节一直延续到深夜。
康太后不胜酒力,早早离开了筵席。
她确实有种狡黠的美,野心和算计都写在脸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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