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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时景突然递来一套衣服要我穿上,我狐疑,他见此软了软脸色,“穿着吧,我们都穿着胡商的衣服,你也把胡姬的衣服穿上,别遭人怀疑了。”
我心生感动,饿扁的胃也充盈起来,连把那衣服接过来怕他反悔。
展开一看,我心想果然叶时景还是早日暴毙比较好。
这能叫衣服?
水红色的布料飘逸有型,之所以飘逸,那是因为这衣服几乎全是半透的红纱。
胸口处暴露出大片皮肤,遮住乳肉的布稍微厚实一些,但因为修身的缘故轮廓尽显。
腰腹处只有一层薄纱,点缀着好看的金色流云图案。
下身前一片遮羞布,后一片遮羞布,都只是刚刚把大腿根和屁股遮住的长度。
两边开衩,最外面罩了一层垂脚白纱,与水红相衬。
总结,这衣服青楼女子都不太敢穿,风吹屁股凉,从头到尾都是突出一个越透越好。
“你不穿,我就拿走了。”
叶时景淡淡道,他抱着我的屁股,把男根从里面拔出来,堵在里面的水与精液全都低落在地上,还有很多流到我屁股表面,非常不舒服。
看他要起身的样子,我立刻把衣服往身上套,遮一点总比不遮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还没有坚强到在一众男人面前赤身裸体还能镇定自如的程度。
穿上这身衣服后,叶时景把我留在原地去喂他的战马。
我捂着肚子抱着胸蹲在地上,可怜兮兮地把自己遮住。
好在他的下属似乎都没有看我的意思,各自忙自己的,我也就稍微宽心了些。
没过多久,我听到了驼铃阵阵从远处传来,先越过沙丘的是几匹满载货物的骆驼,还有些身着胡人服侍的行商,他们看上去风尘仆仆,疲倦不堪,连路都快走不动了。
瞧见叶时景的商队,那群人露出惊喜之色,招呼身后的人跟上,向我们走来。
叶时景还在喂他的马,我看那马都要撑死了。
领头胡商嚷着我听不懂的话走近,他看上去四十来岁,皱纹深邃,黑色浓密的胡子把嘴给盖住,可能是看清了这边的人都是梁国人的样貌,不是胡人,那胡商就改成了口音极重的梁国话。
我有点听不懂,只能听清他们说想要水和吃的,他们来自什么什么策,要去什么什么湾的,我反正是听不明白,也不了解这边的城池名字。
叶时景哪怕穿着深褐色的厚重行商长袍,看着也是很考究的,眼神毒辣的胡商很快认定他就是这个商队的老大,和他求起情来。
我冷笑,要从叶时景嘴里扣点东西出来那可比虎口夺食还难,看看他宁肯喂马也不肯喂我就知道了,给路过行商干粮?这么善良的事他做得来吗他。
“这些够吗?”
他打开一个半人高的匣子,眼神清澈诚恳地捧出白花花的饼与储水袋。
我跳起来,差点没直接冲过去拽叶时景的头发。
那胡商看见我突然一蹦三尺高还吓了一跳,看清我的样子后,露出一副我懂我懂的了然表情,连连向叶时景夸我比他们那边的女人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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