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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可以不走吗?打雷了……”
盼青拉住许长菱的手,许长菱的手很大,好像抓不到尽头。
其实,她不怕打雷。
九天雷祖击鼓行雷为雷声,上照天心,下济群苦。
也许是她正倦困,又哭过一场,许长菱能感受得到,盼青手上的气力变得绵惫,一点点松落下来。
“我不走,你睡吧。”
许长菱坐到床边,倾身抚了抚盼青的脑袋,又顺势关了枕边的台灯。
随灯灭后,闭了眼睛的盼青感受到身畔一阵风,蜷缩进被子里得逞地笑起来,继而含糊地说了一声“疼”
。
实则刚才站在墙边,许长菱用竹条打在她的屁股上,延迟又灼热的疼痛似投笔入水中渐渐散开的残墨。
许长菱只让她穿了上衣,裸露的下体在空气中因雷鸣风雨而冰凉,无论多少次,羞怯心如潮涨难平。
盼青不敢看向身前的人,低头咬着嘴唇,双腿紧贴在一起,上衣遮不到阴下如帘,只能用手恍惚挡住,许长菱眼中,像一个犯错待惩的孩子,又犹如菱枝一盈。
几分钟以前,她被许长菱握住双手的指尖喝茶,不必换成酒,高低也风流,惹了盼青心上发痒,抵不过情之所钟。
让她险些摔碎了茶杯。
“这支归我了。”
许长菱举起竹条轻轻打在盼青的手上,又往后划去,示意她将手垂放下来,又沿着她的腰际轻轻扫过胸前、颈间,停在她的下颌微微用力挑起,“看着我。”
盼青听话地抬头看向许长菱,每当这个时候,主人像变了一个人,周身都冷了下来,不曾离开她一眼的视线中,并不浮诞佻轻的严厉,令她不容抗拒。
而还没有开始动手,盼青就已经想哭,恋痛的愉悦最合适夹杂身心的眼泪。
细长的竹条打在骨肉上,比之任何足够疼痛。
而房子隔音不好,盼青只能够低声零落地闷吟,如倾抛在地的珠玉。
许长菱喜欢她皱起的眉头和看向他的泪眼,愿意耐心等待她的变化,从开始站直的身体到攀扶向墙壁的难耐,他会为她挽起散落的长发到耳后,却任由上衣的吊带滑落肩头。
当中好几次,盼青以为许长菱停下了,要直起身的时候,就被许长菱沉声训诫她“继续趴好”
,她实在忍不住了,抽泣起来,却又倔强地不肯说出安全词,许长菱无视她叫疼的哭音,只会温柔抚摸过那片嫣红色的熟软,才接着在还不满意的地方,继续补全均匀颜色。
然而许长菱停下了,雨还在下。
将近零点了,彼此洗漱过后,盼青说什么“今晚睡沙发”
,许长菱没有回答地将她抱上了床。
……
许长菱有些无奈地笑起来,虽然每次都会aftercare,今晚似乎格外地不一样——格外地会撒娇?但他并不反感,终究问了一句:“要揉一揉吗?”
盼青拉下被子,看向许长菱点了点头。
“睡吧。”
许长菱帮盼青重新盖好被子,拍了拍她胸口,又伸手进被子里,轻柔地揉起那两团腻软,直到她睡着,他也没有离开,反而拿起枕边灯下的书看起来,读到“当时暗水和云泛酒,空山留月听琴”
句,见淡青色的油墨覆盖了一笔。
后来的事情,盼青都不知道了。
醒来只记得昨晚凭着肆意沉沉睡去,却忘记了今天不需要上班,以为睡过了头,手机也关了机,连忙找到数据线给手机充电,又往楼下看了一眼,见许长菱正枕着她的布丁狗抱枕屈身睡在沙发上,便趁着他还在睡觉的时候准备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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