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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荣笑着用拇指揉搓她泪湿的脸,微微动胯,打着旋往深处压。
“怕成这样……”
他笑着用那两个直白又浪荡的词形容她:“骚逼。”
“收缩频率高得像在咳嗽…好孩子,你快把我咬射了。”
他终于泄出一丝不稳的喘息,收回拇指,掐着她的脸抬腰猛地顶入,下盘很稳地压住她的胯骨厮磨。
全部进来了,囊袋处的毛发蹭着她同样湿润的后穴,龟头卡进宫口堵得严严实实,磨得陆恩慈一口气上不来,几乎晕过去。
“不…啊——”
陆恩慈尖叫一声,仰着下巴浑身绷紧了打颤,两三下后,她用力吻住纪荣,整个人都松懈了。
完全放松的性高潮是快感最重的,她吻着纪荣崩溃大哭,小穴不受控制地痉挛,紧紧咬着鸡巴不放,那东西稍微动一下,她就哭着说受不了了。
淫水汩汩顺着大腿流入身下,陆恩慈浑身颤抖,抱紧纪荣的脖颈,哀声求饶:
“不要动、不要,求您……不要立即动……”
好奇怪,明明主动物化自己的是纪荣,她却在阴茎操进来时,感到强烈的被使用的快感。
“……唔……唔……”
陆恩慈试探着扭腰,试图习惯身体里那根肉棒的存在,可惜的是才稍微抬了下屁股,一处隐微的g点就被鸡巴上某颗珠子施施然碾过去。
她立刻呜咽叫着老公绞得更紧,身体高潮到失去绷紧的能力,瘫软着挂在纪荣身上,滑腻的阴道温暖地绞紧棒身,随着身体的高潮反应有节奏地蠕动。
纪荣快被这张虚弱的小逼弄死了。
权衡片刻,他痛快地射了精,而后欣赏着身上孩子被干到失魂落魄的淫荡表情,一下又一下,亲自将射进去的精液操出来。
四十来岁的男人真重……哪里都重,沉沉地压下来,鸡巴能当教鞭用。
陆恩慈被抽得浑身哆嗦,偶尔老男人手掌抚开前额的碎发,略略扇她一巴掌,她就睁开眼看着他,黏糊糊地叫他老公。
床上后入起来要舒服得多,曾经为了迎接她回来,纪荣特地吩咐广慧,把原来的这张床换掉。
顶级床品带来的体验要好得多,吸水性、弹性、保暖性都会影响做爱的品质。
可惜现在又是这张双人床,动静一大就摇摇晃晃地响,他握住恩慈的膝盖往下压着骑,孩子的叫声也会被床声半掩掉。
“呜…呜不要,不要……啊……”
陆恩慈泄的次数太多,面色都有些苍白,可情欲的诱惑力太强,她尝到这根加强版勾勾的好处,还是忍不住跪好,自己掰开小穴给他进来。
“去我那里,我们再继续,如何?”
纪荣俯身征求她的意见:“考虑考虑,嗯?床会更舒服些,浴室也更大……我们可以整晚不结束,一直做到你尽兴为止。”
这句承诺显然十分令人心动,陆恩慈抬着屁股汁水淋漓地磨身后纪荣深埋的阴茎,哼哼唧唧地问他:“真的整晚么?”
纪荣好笑地看着她:“有哪次不是吗?”
恩慈放心了,转身躺回床上,手指尖勾着纪荣胸口那枚珍珠,像引着宠物鼻环那样,把他拉到自己眼前。
“那我们去吧。”
她红着脸说:“快一点嘛,喜欢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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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py终于写完了,(自豪地走来走去)(自豪地走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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