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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有人来得比他更早,是个已经要了二胎的同事,在岗位上待了八年,也卷了八年,镜片背后那双眼睛里除了麻木就是疲惫,薛臻总觉得在他身上能看到未来的自己,不由一阵恶寒。
完了又安慰自己想开点,万一还没到那天,他就先加班猝死了呢?正这么想着,昨晚忘关的电脑亮了,浏览器右下角弹出一桩外卖员超速车祸的新闻来,现场照片里只能看见一辆倒塌的电动车和围在一起的警察。
地面没有什么血迹,说明应该没有生命危险,但骑手的头盔掉在了足足百米外的绿化带里,可以想象重伤都藏在皮肉下。
薛臻关了窗口。
疫情之下,经济建设受阻,各行各业都不容易。
两人随意打了声招呼,就开始各忙各的了,噪音很大的空调坏了一直没人来修,所以鼠标点击声成了屋子里唯一的声音。
时间悄然来到下午点,同事那边率先干完了活,妻子和孩子在楼下等他,几人聊着今天的见闻趣事。
薛臻听得有些烦躁,他今天的工作效率有些低,想要编辑人物的衣服材质,却突然忘记快捷键是什么了,又嫌冷懒得把另外一只手伸出口袋来百度。
偏偏楼下的清仓服装店不知抽什么风,放起了一首很有年代感的老歌:2002年的一场雪。
同事的二胎刚上小学,真是好奇心旺盛的年纪,听到第二句歌词的时候,立马好奇问道:“爸爸!
二路汽车怎么可能会停在八楼啊?它又不会飞。”
他爸如实回答道:“因为八楼是公交车站的名字,八楼站。”
小孩有些不太相信,想了想,天真浪漫地说道:“会不会是歌名错了?3002年的公交车一定能飞。”
薛臻一愣,想起来了编辑材质的快捷键和复制一样,是ctrl+c,按下去后,3dax卡在了没响应的页面上。
他多少是认命了,松开鼠标,为饥肠辘辘的肚子点了一份烧鸭饭。
等待的空隙里,他打开了微信群,几个大学室友都在线,毕竟大家都从事游戏相关行业,在上班摸鱼的时间里骂几句老板、口嗨一下大家都有的光明未来是为数不多的乐趣了。
聊到近几年正热的vr技术时,话题自然过渡了因此技术衍生出来的全息游戏上。
薛臻对此有些嗤之以鼻,不太相信全息游戏真的能实现。
21世纪是个有点特殊的时代,一方面元宇宙和人工智能等新兴词汇疯狂吸晴,一方面又实际只停留在初级阶段,甚至还只是个理论概念,人心浮躁得很。
就像同事的小儿子说的,过去的人也幻想过未来公交车会飞,但最后只出现了叫做飞机的交通工具。
与其幻想无法预测的未来,还不如警惕大国之间可能已悄然开始的生化战。
他觉得这个话题可以直接跳过了,但其余几人仍然兴致勃勃,甚至已经聊到了游戏世界观架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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