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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以环保为主题的巡回演唱会无疑又将阮绥音的人气推高了一阶,在国际热点话题上霸占了不小的版面。
今天在述京的这一场是巡回演唱会的终点站,而作为为他的热度助力不少的丈夫,傅斯舟自然要在媒体面前适时露脸,让这段时间以来对这场婚姻的种种揣测谣言消停下去。
不过几百米的路程,车硬生生在路上堵了二十分钟才抵达演唱会场地后方,傅斯舟拿起后座一束银纱包裹的蓝色玫瑰,和助理林森一起从专用通道往演出后台去。
演出已经开始了,傅斯舟却没有听到想象中粉丝的尖叫声,尽管和舞台隔着些距离,但能感受到那边很安静,只能隐约听见断断续续的歌声,不分明。
走廊的墙边靠着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
他在四月底已经有些热度的天气穿着一身严严实实的黑衣,头发剃得很短,黑色的口罩将脸遮了大半。
“傅首长!”
阮绥音的助理陈帆从男人身旁的化妆间走出来,一转头看见傅斯舟便连忙小跑上来接过他怀里的花。
见傅斯舟略显困惑的目光落在那个男人身上,陈帆便为他介绍了一下:“这是mercury的贴身保镖先生,我以为傅首长您见过呢。”
“没有。”
傅斯舟说,实际上他和阮绥音都没见过几面,更从没见过阮绥音身边的这个保镖。
男人始终一言不发,紧盯着傅斯舟,那眼神很古怪,说不上友好、但更说不上是敌意,那是一种谨慎的端详、审视,挑剔万分却又要克制自己别表现得太苛刻,像忠诚的骑士,在衡量眼前这个人究竟是否配得上被自己保护着长大的玫瑰。
偏见
“为什么一直戴着口罩。”
傅斯舟开口。
“啊…”
陈帆连忙替他回答,“其实是因为……”
陈帆话还没说完,男人便揭下了口罩,沉默着用自己狰狞的疤痕回答傅斯舟的问题。
“他的声带也在火灾里受损了,不能说话。”
陈帆说,又指了指耳朵,“但能听见。”
傅斯舟顿了顿,有些意外,在于阮绥音想要什么样的保镖都有,却偏偏选了一个这样的。
“抱歉。”
傅斯舟收回了目光,道。
男人摇摇头,做了个“请”
的手势,指向舞台的方向。
“啊对,”
陈帆开口,“演出已经开始了,我带您去前面看吗?”
“好。”
傅斯舟应。
走近舞台时,那朦胧的歌声才逐渐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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