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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逖面色一暗道:“王弥、石勒之流不过是乌合之众,若朝廷上下勠力同心,他们何能为也!
只是如今的朝堂,乌烟瘴气,勾心斗角,豫州和荆州更是所用非人!”
“是啊,若能让士稚兄这样的英雄人物杖钺一方,王弥、石勒之辈早已授首。”
“道徽说笑了。”
祖逖淡淡一笑道。
“士稚兄心中的苦闷,愚弟心里是最为清楚的,但也请士稚兄不要过于灰心丧气。
今年元日,麴秦州雪夜奇袭汧县,一举荡平李雄,士稚兄心里难道没有起一丝涟漪吗?”
“不得不说,那一战端的真是精彩!”
祖逖目露向往之色。
郗鉴看出祖逖心中的热血并未冷却,连忙道:“如今正有一个机会,士稚兄愿意出山吗?”
祖逖沉默半晌,缓缓道:“这样的朝廷值得吗?还有机会吗?”
“不是为了朝廷,是为了晋室江山,为了天下苍生!”
郗鉴正色道。
“道徽今日是来做说客的吗?”
祖逖苦笑道。
“不瞒士稚兄,朝廷昨日下诏以愚弟为豫州刺史,愚弟有心解救豫州百姓,只是苦于势单力薄,又无领军之才,还请士稚兄助愚弟一臂之力。”
郗鉴诚恳道。
“河间王竟然舍得将豫州刺史交给道徽?”
祖逖颇有些意外。
“不管河间王是怎么想的,百姓总是无辜的。”
郗鉴正色道。
“百姓总是无辜的。”
祖逖将这句话默念了一遍后,终于下定决心,站起身道:“道徽说得对,愚兄确实不能再这么沉沦下去了。”
“好,好,能得士稚兄之助,豫州可定!”
郗鉴大喜道。
于是,郗鉴亲自拜访司马颙,表示自己愿意接受豫州刺史一职,但前提是必须让祖逖担任梁国内史。
司马颙对祖逖也颇为赏识,立马同意了他的请求。
八月中旬,郗鉴和祖逖一起抵达陈县。
和他们一起赴任的还有各自的亲属部曲数百人,其中尤以祖逖的族人为多,比如他的弟弟祖约和儿子祖涣。
祖逖本有兄弟六人,但四个兄长和他都不是一母所生,其中两个已经去世,另两个兄长祖该和祖纳早已迁往扬州避难,只有弟弟祖约一直跟随在他左右。
郗鉴和祖逖向来颇有名望,对于他们的到来,周馥麾下将佐僚属都持欢迎态度,郗鉴也倾心安抚,长史吴思和司马殷识都得以留任,又征辟桓彝为参军。
桓彝是谯国龙亢人,出身世家大族,只是到了他这一代已经没落,以聪明好学、能文善武着称于世,曾在豫州担任主簿,后参与讨伐司马伦,官拜骑都尉。
司马冏执政时,桓彝料他早晚必会倒台,回到家乡隐居。
郗鉴久闻桓彝的大名,此番坐镇豫州,重金礼聘,桓彝见他颇有济世之心,便带领宗族前往陈县依附。
梁国的郡治本来在睢阳,但睢阳刚好位于谯县以北,为了避免刺激苟曦,祖逖最终留在了陈县。
在祖逖、桓彝等人的大力协助下,豫州很快步入正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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