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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发疯般地跑哇、跑哇、跑哇,我默默地望着车窗外那连绵不绝地隐映在浓密的迷雾之中的重重叠叠的山峦,心里还在想着女人,女人,女人。
“前方到站让湖路,有在让湖路下车的旅客请提前做好下车准备……”
“嘿嘿……”
想够了女人,我突然对沿途的小车站发生了浓厚的兴趣:“呵呵,大伯,你听听,这都是些啥希奇古怪的站名啊,什么,什么昂昂溪、什么,什么蘑菇气、什么,什么免渡河……”
“行啦,行啦,”
大伯不耐烦地冲我摆摆手:“还是把你的心思用在功课上吧,别净扯些没用的!”
“列车前方到站母猪河!”
“扑哧”
正往嘴里灌饮料的我听到这个站名顿时笑得前仰后合,刚刚倒进喉咙管里的饮料“扑哧”
一声喷溅而出,不偏不倚,一点也没浪费,全部溅射到对面大伯的脸上。
大伯掏出手帕胡乱擦抹一番,然后冲我嚷嚷道:“行啦,行啦,你可行啦!
别笑啦,咱们到站啦,把你的旅行袋拎好,走,到车门那去,咱们准备下车。”
我跳下火车,心里还在为这怪异的名站而发笑:“大伯,这里咋叫这个名字啊,太难听啦!”
“人家愿意叫啥就叫啥呗,你管得着吗!”
“大伯,凡是地名都有它的典故,可是,母猪河,这是啥意思啊!”
“你啊,”
大伯无可奈何地答道:“正经事从来找不到你,这乱七八糟的玩意你是扯起没完啊。
这里为啥叫母猪河,我也说不清楚,我分配到这里工作的时候,这里已经叫母猪河了。
听当地老人们讲,这个地方过去常闹猪精、猪怪!”
“啊,真的吗?大伯,世界上哪有什么精啊、怪的,那全都是封建迷信,封建迷信!”
“嗯,”
大伯点点头道:“我知道,这当然是封建迷信啦,共产党员谁信这个,这只不过是一种民间传说。
这个地方有关猪精、猪怪的传闻很多,全都讲得有鼻有眼的,听起来就真像有那么回事是的。”
“净有什么传闻啊,大伯,给我讲几个吧!”
“唉,讲就讲吧,反正路还远着呢,这个地方啊,走到哪里都能听到有关猪精、猪怪的故事。
有一次,一个闯林子的老猎人给我讲述道:他年轻的时候养了一头老母猪,可是,那头老母猪第一胎只下了两个猪仔,并且,从此以后,无论怎么配种,老母猪就是不下崽。
不下崽的老母猪留着它有什么用啊,那不是白喂粮食吗?于是,那个老猎人决定杀了它。
可是,当老猎人拎着磨得飞快的尖刀走进猪圈时,那头不下崽的老母猪突然说出了人话:不要杀我,我是你妈!”
“哇,”
我惊呼起来:“真有此事?”
“嘿嘿,”
大伯淡淡地一笑:“谁知道是真是假啊,反正我是没看到,全是听人家讲的,就当笑话听得啦。
那个老人就问老母猪啦:你凭什么说你是我的妈妈啊?母猪答道:我是你妈妈,想当年,我没死的时候咱们不是在一起过日吗?是的,老人点点头:对,是这么回事!
你有一个姐姐,对不?对,对,我是有一个姐姐!
母猪继续讲述道:儿啊,你的姐姐生活很困难,我活着的时候没少背着你接济她,这些事情你都不知道,我不敢告诉你啊,我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的姐姐过苦日子呢。
有一次,我背着你把你新买来的两匹白布送给了你的姐姐,而却对你说白布被人给偷啦。
啊,老人顿时惊呆啦:是啊,我当年是有两匹白布不明不白地就没有了踪影!
是啊,儿啊,那是妈妈干得好事,所以,妈妈死后,阎王爷为这事罚了我,让我托上一头母猪来还欠你的债,现在,我已经给你下了两个猪仔,猪仔长大后你也杀掉卖了钱,这两头肥猪的钱足够抵偿我偷偷摸摸送给你姐的那两匹白布的钱啦,所以,你不能杀我,我明天就会自己死掉的,我死后,你把我的坟重新掘开然后把我装进去吧!”
“哈哈哈,好玩,好玩,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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