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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烟,两个多月了,可以重一点了吗?”
元卿抱着她低声询问意见,软香在怀,难免意动。
宁烟被他藏在衣袍后的暗器威胁,想到兰暃下的毒蛊,谨慎心痛往后退了点,疑惑问:“什么两个多月了?你在说什么?”
元卿道:“阿烟不是怀有两月身孕了吗?”
“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我怀孕了?”
元卿陷入沉思。
那日找到她时是在那处竹屋前,她撑着树墩大吐特吐,他又联想到前些日见到严昼脖颈上的红痕,猜想她怀了他的孩子,那时问她她没有正面回答拒绝,现在看来……是他误会了?“你不会是看我那天在吐东西,以为我怀孕了吧?”
宁烟想起这茬,她那天光顾着对他的到来意外了没有答他话,他就是那个时候误会她的?“……嗯。”
宁烟勾起他一缕发丝圈着玩,猜测他估计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道:“仙君,你不会也不知道衍山门炉鼎无法生育吧?”
这个“你不会也”
的信息量很微妙,侧面表达出曾经有个人跟他犯过同样的信息误差。
子嗣对他来说无足轻重,元卿爱的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宁烟,不是孕育子嗣的孕袋。
此前以为她怀有别人的孩子,他自觉该肩负起应有的责任,只要是她的,他都愿意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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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卿发自肺腑道:“阿烟不是炉鼎,阿烟只是阿烟,生子与否皆由你决定。
无法生育也好,阿烟不用受罪。”
宁烟道:“你就这样仓促赘给我,想过什么时候告诉你的师门了吗?我可不接受人家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行为。
既然跟我成亲,我就要让天下人都知道,元卿仙君,是我一个人的。”
她手指松开他的发,再次捧起他的脸吻他,“仙君,你会支持我的吧?”
“嗯。
我不日修书一封,告知他们此事。”
“不行,得快点了,我找人算过了,一月后就是最佳婚期,我们将婚期定在那日就好。
还有,这么重要的大事,你总得回去一趟,就送一封信未免仓促,我怕他们追到人间来砍我,说都怪我,害仙君这朵鲜花插牛粪上了!”
宁烟其实就是在纯粹鬼扯,什么新华牛粪痘痘,她现在对元卿能摸不能吃,当然得想办法把他支开找别人了。
元卿被她逗笑,忍俊不禁,“阿烟不是牛粪,我也不是鲜花,阿烟是我的妻,我是阿烟的夫。”
“那我明日回一趟衍山门,告知他们婚期,回来再帮阿烟查明徐尚书家中事物来龙去脉,可行?”
不愧是贴心小人夫,这么快就帮她规划好时间计划线了。
“行。”
应下声,两人彼此间莫名生出一种默契的心照不宣感。
这一次,不再是宁烟主动,元卿埋首,主动吻向她的唇。
她的唇齿间还有板栗的香甜气味,仿佛一块桌子上的糕点,诱人彻底将其吞吃入腹。
他们快要成亲了,她也没有身孕,以往那些压抑下去的汹涌情感好似被什么冲开了阀门,再也不由他自身控制。
宁烟察觉周围气息危险,瞬间拉起警铃跟他分开。
元卿步步紧逼,环住她凑近,“你还没给我聘礼。”
“那……我用别的方法代替聘礼?”
宁烟懂他言下之意,眼珠子一转,想到一个不同的计策。
“什么方法?”
宁烟抬手,摸到他脑后,解下那根代表他规则束缚身份的抹额,站起,推他到房内的床榻上。
她俯身在他身边,语调暧昧不清的说道:“自然是……用卿哥哥:()诸君把我当炉鼎,我把诸君当狗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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