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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出来打圆场。
黎珩阙与人交谈的话停了,指腹拂过袖上的翡翠袖扣,优雅华美,静静听着那边的交谈。
“南家可真宠那小少爷,真不怕把人惯坏。”
坐黎珩阙旁边的人开口。
“此言差矣,”
带着丝轻蔑的嘲笑,“人不早就被宠坏了,还喜欢玩些不要命的东西。”
“此话怎讲?”
有人好奇发问。
“秋凤山,大伙都知道吧,我从我家那小子最终得到个消息,说一群纨绔子弟今儿个在那约了场赛车比赛。”
“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平常时候开车都要担心随时的事故发生,他们还自个儿去找事故。”
“年轻嘛!”
不是什么好话。
之后话题又随着转移,那毕竟与自家无关,他们看戏的心态表现的太明显的话是容易得罪人的。
黎珩阙的神色在他们一言一语的交谈中,发生了微不可察的变化,说到赛车时,心跳漏了一拍,朝着似乎正与人交谈甚欢的南庭倾看去。
在思绪流转间,他连捧杀都想到了,却觉得家风一向正的南家做不出这样的事,再从那小孩的态度看来,更觉得自己的猜测荒诞。
黎珩阙知道他不该问的,问到情况他又能如何?那天晚上后小孩像是真正消失在他的世界,再无那些欢乐有趣的故事发到手机上,除了今天外,再没从任何途径听到他的一丝传闻,就如曾经他们还毫不相识时。
这明明就是他想要的,拉开与那小孩的距离,各自回到各自的世界。
他不能放任小孩凭着那丁点的激情与不知对他多厚的滤镜,直冲冲地闯入自己的世界,与自己这个比他大了十岁的人牵扯不清,不应该,不值得,更没必要。
…………
南伊檀这边他们到了秋凤山山脚,几盏大灯把山脚平台照得明亮,五颜六色的跑车停在平台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车展呢。
在看到南伊檀的车驶来时,闹腾嘈杂的声音从那边爆发而出。
“来的人真不少,”
南伊檀停车,“真不怕自己的丢脸事迹传遍整个圈子?”
车门打开,三人下车,一群人围聚上来。
“还是丁二有法子,能请到我们退隐的南二少出山?”
一头张扬的红发,面容却撑不起那头红发,只显得不伦不类,像个小混混。
这个人南二少应该称一句堂兄,偏偏从小被南二少揍到大。
“南磊,被我揍的还不够吗?”
南伊檀避开那只碰来的手,说地不咸不淡,“你要掺和到这件事中去。”
“哈哈!
这脾气果然还是曾经的南二少,谁家传闻南二少从良了的?”
笑得阴阳怪气,话语更是别含意味。
“听说南二少想攀那座雪山,就不知真假了?”
暧昧下流。
“那位倒是好福气,就不知道南二少的滋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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