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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要懂得谦虚,话不要说得太满,传出去了,万一你又考不上,别人会说我们家的人,就会说大话,吹牛。”
听着自己老婆这阴阳怪气的话,叶建国蹭地一下站起身来,狠狠瞪着她,怒斥道:“这里就我们自己家人,只要你这大嘴巴不往外说,谁会知道?叶凡是我老叶家的种,流的是我姓叶的血,他要是出息了,我们整个宗族的人脸上都有光,你少在这吹冷空气,尽她娘地放臭狗屁。”
据老一辈人说,叶家村,在上个世纪六十年代之前,整个村子不说都姓叶,那十家至少有九家是叶氏族人或者有姻亲关系的家庭,每逢村子里有大事,那都是由姓叶的商量着来,最后由叶氏族长拍板的。
可在那之后,由于全国各地闹灾荒,很多外地人逃难到了这边,叶建国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自他有记忆起,这个村子已经不是叶家的天下了。
就连叶家村的村长之位,至今,已经连续有近二十年,是由外姓人担任了,这对于叶家村的叶氏族人来说,无疑是一个耻辱。
叶建国之所以大发雷霆,是因为张天爱话中所指的别人,正是村里的那些外姓人。
只有那些外姓人,才会在明里暗里地说闲话,针对叶家人。
可叹偌大的叶家村,如今七八百户人,叶氏却只有一两百户,还都是位于村子里的中下水平,无钱无势不说,就连人数,也比不上外姓人。
面对叶建国的突然爆发,张天爱愣了一秒,随即也是勃然大怒道:“好啊你个叶建国,老娘放臭狗屁,那你他妈的每天晚上舔着个大脸凑过来就不嫌臭了?说我吹冷空气,我去你大爷的,以后别想我吹了。”
“孩子都还在这呢,你胡说些什么?”
叶建国又羞又恼,暗骂这女人不知廉耻,什么事都拿出来说,但见张天爱神色越发疯癫起来,他马上便认了怂,软声道:“我也只是想你不要总是打击孩子的自信心嘛,我们姓叶的,现在年女老少五六百人,唯一可能有大出息的,估计也就只有叶凡他这一个了,他要是不成器,估计再过几十年,这村子都要改姓了,以后我们死了,怎么有脸去见列祖列宗啊。”
张天爱嗤笑一声,也站起身来,抬手指着叶建国的鼻子骂道:“你们姓叶的事,关我屁事,还给老娘提死了以后,你怎么不想想,你那个有出息的亲弟弟干的那些破事,搞得老娘这十几年在村子里都抬不起头来。”
“妈,我求你能不说这些了吗?叶凡今天刚回来,我们就不能开开心心地吃一顿饭吗?”
叶留香看叶凡叶永两人都是低着头默不作声,尤其是叶永,看他一口饭菜在嘴里半天不见嚼动,握着筷子的那只手也是僵硬在桌上,她心知两兄弟心里肯定很难过,连忙开口劝阻母亲。
但张天爱看都不看她一眼,仍旧是对着叶建国不依不饶。
“叶建国,你今天有本事冲我嚷嚷,就拿出点你姓叶的骨气来,别他妈到了晚上又求着喊着爬到我床上来。
也让你大侄子争点气,别像他老子一样,丢的不止是你姓叶的脸,再来一回,老娘都没脸在村子里待了。”
说罢,她把手中的筷子重重地摔在桌上,任碗里还有半碗饭菜,就直接转身向着门外走去。
“婶,你觉得我爸让你丢脸了是吧,我叶凡今天就在这里对天发誓,早晚有一天,我一定出人头地,让村子里所有人对我另眼相看,给你把面子挣回来。”
叶凡依旧是低着头,他语气很沉重,很坚定,但这话落到张天爱耳中,后者只是呵呵一笑。
“等你混出个人样来,我怕是早就埋在了土里了。”
“都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三十年太久,我发誓,不出十年,不,只需要五年,我就一定能让你把这些年丢的脸面全都挣回来,让那些嘲笑过我叶家的人,对你阿谀奉承。”
“哦,那我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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