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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宝裕郑重宣布三天之内有重大事件,原来是为了做旅行团的向导?
这真有点不可思议,我放下了望远镜,和白素互望了一眼,白素也现出大惑不解的神色。
我想了一想:“看样子,他正在带队选择海鲜,曾往码头上其中一家食店进食,我们上岸找他去。”
白素多半是想起温宝裕看到我们之后惊愕的神情,所以她笑了起来:“好。”
我负责便船靠岸,白素一直用望远镜留意着温实裕,直到看到他带着那一队人,进入一家食店为止。
白素一直把她所着到的情形告诉我,也加上她自己的意见。
她道:“那一队人十分怪。
可能来自同一个地方,一族人,或是一家人,他们一定习惯于山上的生活习惯山居的人,走路的姿势十分异特,和在平地上生活的人不同,很容易分辨。”
自素的观察力十分强,她又道:“小宝和那队人在语言沟通上很有问题,他不断指手到脚,那些人好像也不是十分明白。”
我摇着头:“这小子的古怪事情也买多。”
白素一听,斜倪着我,笑而不语,我知道她是在说我的古怪事情也不少。
白素又道:“不论男女,他们的腰际,都有小刀或类似的武器。”
我也见过那队人,他们不论男女。
都穿着相类的衣服。
都有外套,白素竟能看出他们的腰际带着武器,这有点令我怀疑。
我发出了一下声叫来表示我的怀疑,白素立即解释:“他们不断用手按向右边的腰际,一般来说,如果不是武器,不会引起人有这种惯性的动作,这证明他们习惯带武器。”
我问了一句:“那他们是甚么人?是警察?士兵?”
白素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只是继续发表她的意见:“他们现在穿的衣服,不是他们原来的服装,他们对现在所穿的衣服十分不习惯,我不会认为这队游客是来自城市的,他们对一切都好奇---行了,他们进了那家食店,我们一上岸就去找他。”
我一面便船靠岸.一面又问:“女福尔摩斯,你有甚么结论?”
自素笑了起来:“暂时还没有,可是很快就会有。”
她动手帮我收帆,忽然问我:“你对苗语,懂得多少?”
白素的这个问题,听来虽然简单,可是却着实吓了我一大跳。
苗语,自然指苗人的语言。
苗人居住在深山野岭之中,部族和部族之间,绝不友好,甚少往来,所以久而久之,语言也自成一格。
而且“苗人”
只是一个统称,凡是居住在中国的云贵高原,伸延到泰北、缅北、中南半岛北部的山居部族,民族成分,复杂无比,不但语言完全不同,生活习惯和宗教信仰,也有绝不相同的。
语言的种类之多,只怕数以百计,我本领再大,能懂多少?
所以,白素的这个问题,令我一时之间,张口结舌,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好!
而且,我也根本不知道,白素突如其来,问了我这样一个问题,是甚么意思?
我在那一利间,一定现出了罕见的窘相,所以逗得白素笑了起来:“苗人各部族之间,总要有沟通的,他们应该在各自的语言之外,另外有一种共同可以懂得的语言。”
我点了点点头:“有,有三种苗语,大体上可以讲得通,不过也要看是甚么地方的苗人,要是忽然冒出了一个深山沟里的俾俾人,他也不会听得懂---”
说到这里,我徒然想起了白素的用意。
这时,我正待向岸上跃去.由于徒然明白了白素的意思,身子震动了一下,几乎没能跃过两公尺的距离而跌进海中去。
我刚在码头上站定,白素也跟着体态轻盈地跃了过来,我立时问:“你的意思是,小宝带着的那群人是苗人?”
白素十分自然,一点也不感意外地点头,而且补充:“而且我相信这队笛人,和他日思夜想的苗家小情人蓝丝,很有点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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