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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娘怔了怔,叹了口气。
-艳丽的蛇绕着铁链摩挲,缓缓爬到这人脚腕。
它支起前半身吐着蛇信子,红眼睛望着缠在手腕上的那条蛇。
忽而一阵裹着甜香的风轻拂过,吹开床前纱幔,显出半张美人脸。
紫眸轻动,床上的蛇连忙窸窸窣窣转头爬了下去,逃荒似的。
纱幔下是一截纤细白皙的小腿,另一截已压到床面上去了,再往上,是赤裸的、动人的身体。
她刚沐浴完,懒得穿衣,披散着长而微卷的发上床,腿一跨就到了这人身上。
烛火暗下几盏,纱幔后交叠的人影曼妙朦胧,偶尔泄出的女声慵懒妩媚,比海妖哼出的曲调还诱人。
“……”
玄月喘着气倒下,双臂紧紧勾着这人肩膀,长腿仍微微在她身上摩挲。
病态白的躯体染上一层动情的薄红,她注视着这张做梦都想撕碎的脸,口中发干,又想再去狠狠亲几下。
她也这样做了。
有什么可顾忌的呢?这人就在她床上,就在她怀中,是死是活是她说了算——不过亲几下而已,她就算把她的唇咬掉吞了,她又能说什么呢?房内升上去的温度一直到后半夜才慢慢降下来,趴在一边形态各异的蛇们像一群忠诚的守卫,但凡有些风吹草动都警戒地绷紧身子,随时能弹射出去的模样。
一连几晚,玄月都在这人身上消去积攒数月的欲望。
这人的手是好握笔弹琴的手,漂亮修长,色泽莹润,保养得极其好看。
淡色的唇被她啃咬得需日日上药,她格外喜欢与她亲吻的感觉。
问题在于——这人早在五天前就该醒了,到现在仍是一点反应没有,仿佛要睡到生命终结。
玄月可以喜欢任何人的乖顺,但偏偏不喜欢这人在自己面前如死水一潭。
她想看她挣扎,想看她反抗,想看她弄得满身是血、用仇恨的眼神生刮她的身体。
她喜欢她的眼中充斥着恶毒冰冷的算计,喜欢她的手不去端茶写字去搅弄风云,喜欢她自以为是的模样。
她的血可以解很多毒。
这人为了确保能死,将脖间挂着的两颗毒药都吃下去了。
同样,玄月为了确保这人能活,不止那日放了血,之后难以自制时也喂了不少血给她。
——按理说该醒了。
绝不可能睡到现在。
…雁娘和千重跪伏在地上,等候女人发落。
长公主怎会不醒呢?如果她的血没有问题,是不是照看的人有问题?哪怕玄月没从长公主的脉象里摸出不对劲,怀疑的眼神仍冷冷扫过两人。
“你们知道我的规矩。”
她慢慢开口,“她今晚不醒,我就用你们两个做药引。”
“……!
!”
自认被折磨麻木的雁娘浑身一震,克制着、克制着才没在玄月大人面前颤抖。
她不能抖,她不能表现出惧怕,玄月大人不喜欢胆小的废物。
“……是。”
两人连磕了三个头,毕恭毕敬地出去了。
她们像两个为主人排忧解难的忠仆,即使什么都不知道,也要做好为其付出生命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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