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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伙贼人足有十五六名,却在我们经过时从阴影中走出,人手提着长刀前后包夹。
经短暂交战,我们有两位军士被砍伤,贼人中亦有数人受伤却并不致命,若继续耗下去,我们人数劣势必然不利。
在我们以少战多分身乏术之际,一名贼人已持刀冲到玄明身旁,我发现后虽赶忙转身竭力掩护,但必定来不及,可对方并未下死手,见我从侧方跃起挥剑砍下,便迅速后退躲避斩击。
真正的刺客均是些亡命之徒,怎会做此反应?随后很远处有灯光亮起,这伙贼人就迅速撤离。
待我们确认其离开后,经比对打斗中受伤贼人留下的刀具,确认和之前潜入发现的一致。
而后远处走来的官置吏不过一人而已,相较于一众贼人不过是杯水车薪,他们若真想谋大事,多杀个官置吏又算什么?
所以,贼人的目标应该不是朝着要我们的命来的,只是当时我们身处州郡,人生地不熟,担心留在此处还会遭人行刺,便立即决定连夜赶路,绕至邻州境内稍作歇息后,尽快返回京城。”
“所以,我们才有此猜测,此番行刺的目的,在于中断我们进一步的调查,好让某些人掩盖什么更大的罪行。”
刘玄明接过话匣,继续说道,“江州乃鱼米之乡,商业发达,百姓富足,潭、齐两郡更是江州域内通商发达之地,可上缴税款却不如邻州,比中原旱涝无常之地多不了多少。
我们曾探访过州郡各官吏的住所,未见明显超出规制之处。
两郡屯的私兵不过百来人,相较于每年贪墨少说得有三四成的全郡税款,养这些兵士所需之钱并不值一提。
七哥,对此你有什么想法?”
刘玄业身体微微后仰,嘴巴微张深吸一口气,似心中暗惊,“潭、其两郡相邻,背靠岐山州界,岐山因山路崎岖植被覆盖,又有豺狼出没,故人迹罕至。
翻过二十里处便是函谷关,萧国舅自四年前被调至此处练兵驻守,而此次藏兵谋逆案中,被发现屯有大量精良兵器的军库,就隐藏在这岐山另一边山脚下的密林之中。
你同我详述税赋案中的疑点细节,莫非也同样有此猜测?”
“正是。”
刘玄明双目圆睁,难掩激动的神色,“舅舅他赴任函郡太守不过四年,怎可能买通上下借如此隐蔽的山洞私建偌大的兵器库?更何况这些精良兵器,以任何一个郡内长官的能耐都不可能在短短几年间暗自获得这么多。
尽管以目前御史台所取得的证据,近期涉案兵器进出的清单皆有舅舅的印章,但出现在刘延身上的手段,焉知不会在军营之中如法炮制呢?”
“两位殿下,但我心中一直有个疑问。”
白清严打断了另外两位的讨论,“既然我们都看出了这两桩案子的蹊跷之处,为何陛下未容国丈、国舅分辨,就听信了御史台将两位下了狱候审呢?”
“外戚势力,向来为历代帝王所提防。
今日准许我将此二案并查,至少说明父皇内心也是愿意相信我外祖一家的,而且与我们产生了一样的怀疑。
只是身为君王,不可能将私人情感凌驾于国家律法之上,这也是对朝中一些妄图通过母凭子贵而揽下大权的士族,略作敲打。”
刘玄明十指交错叩于唇前,两眼失神地望着窗外,陷入沉思。
“好了好了,不谈这些严肃的话题了。
团圆之夜难得小聚,莫让前朝之事扰了兴致。”
刘玄业起身斟酒,举杯邀饮,“过不了几日,我们免不了一同去江州、函郡走一趟,这些话便等车上再说吧。
时候也不早了,咱们再喝几杯,一会儿梳洗完了就在这儿留宿一晚吧。”
“好,预祝路途平安,早日探明真相,还我外祖清白。”
皓月西斜,三人举杯畅饮。
喧闹的平宁大街,此时稍稍安静了些。
有些商铺已拉下了门帘,街上的孩子提着花灯,身边的大人牵着孩童的手,闲庭信步朝家中走去,缓慢的步伐尽显流连。
酒楼酒肆大多还亮着灯,只是一个时辰前还人头攒动的厅堂,现在也已空出不少酒桌来。
三五之夜,终要落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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