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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昀文刻意放慢了速度。
“还成......嘶......”
何立夏咬着嘴唇,“靠,我这么年轻,怎么不小心闪个腰会这么疼呢......”
“这和年纪无关。”
纪昀文语重心长地说,“准是你刚才那一跳用力过猛了,这么高的泥坎子,说蹦就蹦,能得你。”
“下次我肯定活动开了再上......这次只是失误。”
何立夏还是嘴硬,就和他的厚脸皮一样难以撼动。
“得了,你先在这儿坐会儿吧,我自己过去看看。”
纪昀文说,“不然遇到陷阱,一不留神,我俩都得遭殃。”
“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的眼神吧。”
何立夏特爱措不及防地揭人老底,“走路上都能把炮仗纸屑认成钱。”
那段时间的纪昀文身无分文,做梦都在想要怎么以正当的方式搞到自己的生活费,几乎到了走火入魔的程度,当时的他用掉进钱眼里这几个词儿来形容是再合适不过了。
日思夜想的缘故,能把路边的炮仗纸屑误认成钱,也是情有可原的。
不过当时他的行为过于奇葩,以至于何立夏才能把那件糗事惦记这么长时间。
“好多钱......”
纪昀文彻夜未眠正恍惚着,瞟见满地的红色,也不仔细辨清些,上赶着就蹲过去用手抓着。
“你干嘛呢?”
何立夏一脸疑惑地看着蹲在地上正用屁股对着他的纪昀文。
“我在捡钱,好多钱,幸好没人比我先看到。”
纪昀文撇过头,把那些碎纸屑下意识地往怀里兜了兜,生怕何立夏给他抢走似的。
“哥?你睡糊涂了吧,那不是钱,全是炮仗炸了的纸片子啊!”
何立夏不可思议地看着纪昀文,嘴巴张得老大,仿佛下一秒,下巴就要跟着掉地上一样。
“你骗人......”
纪昀文晃了晃脑袋,把手里的纸片子怼到眼前,努力睁开眼,才终于辨认出来,那确实不是他日思夜想的钱,只不过是些还没来得及被风刮走的纸片子罢了。
“哦。”
纪昀文兴致缺缺地把手里的纸屑扔回远处,再以一副十分平静,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姿态起身,“我还以为做梦呢。”
何立夏瞠目结舌:“你确实在做梦。”
那是一段于现在的纪昀文而言回想起来万分尴尬的记忆。
跟个傻缺似的,抱着一堆炮仗纸屑直乐呵。
“你不说我都忘了。”
纪昀文努力维持镇定,尽力显现出一副他已然忘却那段往事的漠视感,“我现在眼神挺好的,都能瞅着你内裤是啥颜色了。”
纪昀文的视线顺势往下,瞄到何立夏的裤腰处,不过何立夏眼疾手快地扯衣服一把盖住了。
“靠,你有病啊。”
何立夏惊呼,“得得得,你自个儿过去吧,我倒也省力。”
何立夏随便找了块草皮子坐下,就开始掏出手机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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